據秦妙可所述,這個故事距離現在也不算遠,就發生在十幾年前。
這件事,算在現在來看,其實也算不得什麼。
那會兒蘇信弘還在蘇氏集團下麵的一個小建築公司當高管,當時他們接了一個政府的項目。
在以前做這種政府給的項目。
埋頭乾就行了。
而蘇信弘自然也是這樣的想法。
當時要新建一所高校,選址就定在了清河區,清河區當時算是春城發展最落後的一個區,但是上麵的意思,就是以基建帶動產業發展,以政府項目,增進經濟蓬勃發展。
在往前十幾年那個時候,華夏國內社會經濟飛速發展,可以說遍地都是黃金,很多人在那個年代都賺到了很多錢,而那個年代,賺錢最快的,基本上就是拆遷了,當然那個年代的拆遷款,肯定沒辦法和現在比,但是放在那個年代,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
當時高校選址是在一片老棚戶區,政府安置房和拆遷款,前期談得很順利,但是總有些人不願意走,當時蘇信弘,還不算商場老油子,他看著那些人可憐,就偷偷給加了一些拆遷款,並且讓那幾戶人家彆說出去,彆人問,就說一樣的拆遷款數就行。
那幾戶聽後,雖然表明答應,但是小農思想下的人,總是喜歡顯擺,啥都想高人一頭。
他們雖然嘴上答應了,但是最後還是沒忍住,就為了壓其餘人一頭,把他們的拆期款數額給說了出來,原先已經搬出去了的,自然也去大鬨了一場。
那個年代,很多人對法律很模糊,他們根本不知道啥是法律,就隻知道一個殺人犯法罷了!
他們去鬨了,但是被人給趕了出來,而給出的理由也很簡單,因為他們合同已經簽了,簽了就具備法律效力了,他們就算鬨上天了也沒用,最先簽合同那批也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
但是當時要拆遷的區域畢竟很大。
除開已經簽了合同的那一批,後麵還有十多戶,還沒有談完。
他們自然是想坐地起價,而且他們也不知道去哪裡得到的消息,這裡要建一座高校。
一群人坐一起一商量,眼下其餘人的地都已經征了,他們這十幾戶,蘇家不可能不征,如果不征,那蘇家前期收的那些地,那就白收了,蘇家已經投了這麼多錢進去了,他們絕不會做功虧一簣的事,大家夥隻要咬緊拆遷款數目線,最後蘇家肯定會妥協的。
而結果也確實和他們想象的一樣。
蘇家前麵已經投入這麼多錢,如果不拿下這最後十多戶人家的地皮,對於蘇信弘來說,他也難以接受。
於是新一輪拉鋸戰開始了。
而蘇信弘最開始,也隻是以為他們單純就是想占點利而已。
於是,他一點點提高拆遷款,但是那十餘戶人家依然不滿足。
而蘇信弘直到這一刻才意識到,自己還是低估了人性的貪婪。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吧!
蘇家作為春城四大家族之一,底下的人,自然也認識不少社會頭子,於是蘇家就讓他們出麵來了一趟,看到黑社會都來了,不少人退縮了,拿著拆遷款,偷偷摸摸的走了。
隻有剩餘三戶人家,死活不肯走。
畢竟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
在他們看來,隻要挺住,最後蘇家肯定會向他們妥協的。
蘇信弘那個時候不比現在,他那會兒剛剛畢業,才開始接手一些家族業務,他那個時候,畢竟還隻是三十歲出頭的人,那個時候的他,良心未泯,雖然他讓黑社會前來敲打他們,但是讓他真的指使黑社會動手打死打傷幾個人,他還真做不出來。
因為拆遷進展緩慢,蘇老爺子也知道了這件事,他把蘇信弘叫回家裡,教育了一頓。
隨後,蘇老爺子,就讓蘇信舟負責這件事。
蘇信舟為人就顯得不近人情多了。
不肯搬是吧?
那我就強拆。
最後剩下三戶人家的房子也被拆了,而且拿的拆遷款還是最低的。
他們隻拿了這麼點拆遷款,如今家也沒有了,他們當然不樂意啊!
他們想去工地搗亂,但是蘇信舟負責項目後,工地上就多了很多蘇家的打手,他們根本沒辦法去鬨,最後他們鬨到區政府跟前,讓上麵的人給他們主持公道。
但是俗話說得好,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他們一連去鬨了幾天,但是合同已經簽了,他們就算怎麼去鬨那也沒用,即使他們一再表示,合同是蘇家逼迫他們簽的,但是他們根本拿不出任何有利的證據,證明合同是蘇家讓他們簽的。
但是他們仍然不死心,還想往上麵繼續鬨。
這也惹惱了蘇信舟。
而那三戶人家的下場也可想而知,最後都被蘇信舟給擰斷了脖子,上到八十歲老人,下到牙牙學語的小孩,蘇信舟一個都沒有放過。
足以可見他心狠手辣到何種地步!
“這些年,他雖然不接觸蘇家在商業上的事務,但是他在蘇家的話語權還是很高的。”這時秦妙可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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