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江景能把真凶給捉住。
那就萬事大吉了!
而且江景出去也好大一會兒了,按道理應該抓住了那個真凶才對。
可是江景還遲遲未歸。
這讓秦浩宇的心情也猶如做過山車一般,起伏個不停。
他隻能在心裡無助的祈禱:
“江先生,您可一定要捉住真凶啊!”
“要不然我們這次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的小命就靠你了,要不然謝永壽那老家夥真的和我拚命不可,到時候我爸估計都保不下我。”
此刻秦浩宇的心情異常複雜,他已經不知道該用何種形容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此時謝森病房內外的一眾人,看著秦浩宇滿臉為難。
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最後他們也隻能那樣僵持著。
此刻不隻是秦浩宇的心情糟糕,謝家的幾個保鏢心情也異常糟糕。
而醫院院長傅成文則更加糟糕。
畢竟這是他負責管理的醫院,自己老板的兒子死在了自己管理的醫院,到時候他準沒有好果子吃。
而謝家的幾個保鏢也不例外。
本來謝永壽就是留下他們看守著他的寶貝兒子。
可眼下他的寶貝兒子卻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拋下樓摔死了,謝永壽來了,他們準沒有好果子吃。
畢竟這是他們工作的失職,這個鍋他們完全就甩不掉!
此刻謝家的幾個保鏢和傅成文一樣心亂如麻。
這時傅成文看著遠處的秦浩宇勸解道:“秦二少,你就彆反抗了,眼下你已經走不掉了,回頭是岸啊!”
傅成文很清楚,他得儘快把這件事情給解決好。
或者說是儘快將醫院的責任在這次事件之中摘除。
而想要摘除這個責任的最好做法,那就是將殺人真凶交給謝永壽。
到時候謝永壽看在他們態度誠懇的份上,再加上人死不能複生,而且這件事情歸根結底也跟他們沒有太大的關係,或許謝永壽就不會跟他們計較這件事了。
就算是計較,估計也隻是口頭抱怨批評幾句,再不濟被罰點工資。
而謝家的幾個保鏢也很清楚。
他們眼下要做的自然也是將他們的責任摘除,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少承受謝永壽的怒火,而他們不想被謝永壽找麻煩,那就得捉住秦浩宇,將他們從這件事情中摘出去。
這時謝家的保鏢頭子也附和道:“是啊!秦二少,我們不知道您和謝少有什麼矛盾,也不知道您為什麼要殺害他,但是眼下您為了反抗我們,從陽台上跳下去,這樣做實在是不值當啊!”
一個醫院的醫生也跟著說道:“對,秦二少,你也得好好考慮一下啊!你爹是秦豐,是我們春城市的市首,他肯定會想儘一切辦法保下來你的,而且謝少本來也沒有幾天可以活了,你雖然殺了他,但是你完全沒必要跳樓來拒捕啊!”
“......”
“秦二少,乖乖束手就擒吧,你的身份擺在那裡,我們也不敢為難你,而且你爹好歹也是市首,就和你說的一樣,你說人不是你殺的,但是我們也隻是懷疑,我們也沒有直接的證據指向你,但是你現在若是為了拒捕就跳樓,這實在是有些不值當啊!”
“是啊,秦二少,你得好好想想啊!我們眼下也隻是懷疑你,根本就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你說人不是你殺的,你乖乖束手就擒就是了,到時候等候調查就行了,你的身份擺在那裡,你就算是束手就擒了,我們也不敢為難你。”
“秦二少,聽我們一句勸,乖乖束手就擒就是了,你站在陽台邊上多危險,從這六樓摔下去,可怕的不是摔成一灘肉泥,是怕摔下去還活著,到時候那種疼痛折磨感,完全能將你折磨得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
此時眾人也你一句,我一句的勸說起了秦浩宇。
畢竟眼下秦浩宇一直站在陽台邊上,他們也不敢逼得太急,若是秦浩宇真跳樓了,那他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所以還是儘量以安撫秦浩宇為主。
並且試著勸秦浩宇放棄抵抗,乖乖等著調查結果出來。
而且眼下他們也很清楚一個道理。
那就是他們必須得在謝永壽趕來之前,將秦浩宇給拿下,如果拿不下秦浩宇,那他們就有麻煩了。
秦浩宇冷著臉說道:“等江先生把真正的殺人凶手捉來了再說。”
“你們不要想著能用言語攻破我的心理防線,我已經說過了,人不是我殺的,當然我說再多也沒有意義了,因為你們都覺得啊森是我殺的,但是我還是那句話。”
“人不是我殺的,我是被陷害的,我成了背鍋俠!”
“還有你們不要再過來了,再過來我就跳下去了。”
說著,秦浩宇作勢就要往下跳。
看到秦浩宇想要往下跳,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原本還在朝著秦浩宇緩緩逼近的一眾人,也隻能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