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誰啊?”
“不知道!”
“不認識,估計是來看病的吧!沒看到他手上拎著個半死不活的男人嗎?”
“你見過帶人看病把人拎著來的?”
“......”
此時一眾人都扭頭看向了門口。
在看到江景之後,不少人都是不由得一愣。
因為他們壓根就不認識眼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年輕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手上還拎著一個氣息萎靡,嘴角還在不斷流著鮮血,胸口也凹陷下去了一塊的中年男人。
而那個年輕人的臉上則都是雲淡風輕的表情。
看到那個年輕人,謝家的幾個保鏢也不由得神色突變。
而這個年輕人正是江景。
也是秦浩宇一直盼望著出現的男人。
“江先生,你總算來了。”
“我還以為你丟下我跑路了呢!”
此時秦浩宇看著出現的江景。
他都快和個孩子一樣哭出聲來了。
他就和個正在上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彆的小孩子都有父母來接,而他卻還得等著父母擠出來時間了,才有人來接他,而他那個時候才能離開幼兒園。
當彆的小朋友都走了,隻有他一個人還在學校待著。
此時天公不作美,也隨之下起了瓢潑大雨,整個天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秦浩宇就那樣孤零零地在幼兒園門口等啊等!
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門口保安亭旁邊,一直等到了天黑。
此時他的衣服也被斜灑的雨水給打濕了半邊。
此刻他又餓又累又困,這個時候江景總算是出現了,而江景就好比他的家人,這個時候出現的江景,那毫無疑問,必然是會觸動秦浩宇的神經。
所以隨著江景出現,秦浩宇委屈得都快哭出聲來了。
如果江景再不出現的話,秦浩宇真的有可能會被逼瘋。
畢竟謝永壽他們真的是步步緊逼!
就拿最開始的時候來說,起初謝永壽他們還處在門口的位置,但是眼下他們很多人都已經進到屋子裡了,就拿謝家的那幾個保鏢來說,眼下他們距離秦浩宇已經不遠了。
此刻他們距離秦浩宇已經隻有十幾步之遙了,如果不是秦浩宇此刻已經處在陽台之上了,謝家的那幾個保鏢還真有可能很輕鬆地就逮住秦浩宇。
江景提著那個中年男人,從病房門口走到了病床邊上,跟謝永壽他們一夥人算是拉開了距離。
“謝董,他就是和秦二少一起來的那個年輕人。”
“剛才一直看不見他,他們有人說他是從陽台上,爬著排水管道一直爬到了頂樓,然後才逃跑的,剛才醫院的保安已經去堵人了。”
“沒想到他竟然還真的回來了。”
這時謝家的保鏢頭子湊到謝永壽的身旁介紹道。
聽到保鏢的介紹,謝永壽有些意外地看了江景一眼。
剛才他們在那討論了半天江景這個人,他們甚至還在江景這個人上起了爭執。
剛才謝永壽也聽傅成文說了,說是醫院已經有人去逮秦浩宇另外那個同伴了。
謝永壽原以為用不了多少時間,那人就會被帶來到自己的跟前,可結果從他來後到現在,江景都沒有被帶到他的跟前。
眼下都用不著醫院的去帶人家來,人家自己就來了。
而且人家來還不算,手上還順帶著提了一個替罪羊前來。
謝永壽很清楚,有了替罪羊,秦浩宇已經徹底處於正勢了。
隻要替罪羊咬死承認人是他推下樓的,他謝永壽也就沒有辦法在深究謝森到底是不是秦浩宇殺的了。
“江先生!”
“如你所料一般,我們還真給人背黑鍋了。”
“你要是再不來,我都快要被他們給生吞活剝了,任憑我如何說他們都不肯相信。”
這時秦浩宇滿臉無奈地看著江景。
語氣之中滿是委屈。
此刻他滿臉疲憊,因為應付謝永壽他們,實在是太費神了。
看著秦浩宇那委屈巴巴的樣子,江景笑了笑,隨後看著手上的中年男人說道:“這家夥挺難抓,所以就浪費了不少的時間。”
秦浩宇聽後看向了江景手上提著的人,此時那名中年男子的嘴角還在不斷有鮮血流出,他眼睛半睜不睜的看著周圍的人。
看到凶手被江景抓來了,他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就你叫江景?”
“我兒子的死是不是和你也有關係?”
“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找到了一個替罪羊,就可以洗清你和秦浩宇的嫌疑。”
“剛才他們可都是看得真真切切的,隻有你和秦浩宇進了我兒子的病房,你們進來我兒子的病房之後,你們還在這呆了很長時間,接著我兒子就被人給推下樓,當時病房就你和秦浩宇兩個外人,毫無疑問,你和秦浩宇的嫌疑是最大的!”
“我告訴你,就算是你找來了替罪羊,但是我也會想儘一切辦法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你和他謀害了我的兒子,你們兩個殺人凶手,彆以為找來了替罪羊就可以安然無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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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謝永壽瞪著眼睛看著江景,就像是一頭發怒的豹子。
如果不是看著江景身強力壯,再加上他手上還提著一個半死不活的中年男人,謝永壽絕對會衝上去和江景拚命。
他剛才都已經腦補出來江景和秦浩宇殺害自己兒子的過程了。
再加上經過剛才那名保安那麼一說,眼下他根本就不會相信江景和秦浩宇的說辭。
他可以很肯定,自己兒子的死跟秦浩宇與江景絕對脫不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