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弟,那就是我老婆朱文怡!”
蔣泰河推開房門帶著江景走進房間之後。
他看著遠處床上躺著,看著窗外斑駁樹蔭的女人介紹道。
剛才來到蔣家門口的時候,江景還很好奇來著,彆的彆墅就算是有綠植,但是那也隻是一些普通綠植,而且他們最高也不會超過三米,就算是有超過三米的了,但是那也不會太多。
唯獨蔣家,那綠植基本上都是大樹,而且還都是那種兩三層樓高的大樹,尤其是以正門為方向基準點,西南這一扇栽種了好幾種大樹。
現在江景算是明白了,原來這都是給朱文怡種的!
這時蔣宇解釋道:“我媽比較喜歡陽光和綠色,所以這間房間窗戶就比較多,而且窗外也種了很多的樹。”
“這樣她就算是不下樓出去,她也能看見陽光和那些綠色的大樹了。”
江景聽後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她微微掃視了一眼,這個房間的窗戶基本上都是落地窗,就算不是落地窗的方向,牆角也放了好些盆栽,得益於陽光經常照射,那些盆栽長得都很好。
就在這時,床上的朱文怡也朝著站在門口的江景他們看了過來。
朱文怡看著江景他們出聲說道:“老公,是誰來了?小宇的朋友嗎?”
蔣泰河聽後連忙笑著朝著床上躺著的朱文怡走了過去。
他一邊走著,一邊笑著說道:“江兄弟可是小宇的長輩,怎麼能是他朋友呢?那關係不得亂套了?”
聽到蔣泰河的話,朱文怡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後她盯著江景看了好大一會兒,似乎是想要看看江景是哪個親戚。
但是盯著江景看了好大一會兒,她都沒有看出來江景是誰。
而此刻蔣宇卻是滿臉無奈,他看著江景神色異常複雜。
之前他還和江景平起平坐來著,一個沒注意,江景就騎到他的頭上,成他的長輩了。
而且蔣泰河非得強迫他叫江景一聲叔叔。
這鬨得就有些尷尬了。
此刻蔣宇的心情無疑是複雜的!
而這時江景也主動打起了招呼,他看著朱文怡微微點了點頭笑道:“嫂子好,聽說你癱瘓在床,我當年也學過一些醫術,雖然不是很精,但是最起碼很多病我都是能治的,碰巧今天來家裡拜訪蔣老哥,順帶著讓蔣老哥帶我來看看你!”
“說不定我能治好你,讓你重新站起來。”
這時蔣泰河也開口說道:“這是江景,江老弟,他聽說你癱瘓在床,所以想過來看看。”
“如果他能治的話,就順帶著治了,讓你重新站起來。”
朱文怡聽後無奈地看著蔣泰河說道:“這都十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不肯死心,我這輩子是不會再站起來了,多少名醫專家都已經說了,為什麼你就是不肯聽呢?”
“你就不要在我身上繼續浪費時間和心思了。”
蔣泰河聽後滿臉認真的說道:“那隻是他們沒有辦法治好,所以他們才說你沒有辦法站起來,這世界那麼大,我們還沒有接觸到真正有本事的人,我們不能因為那些名醫專家的一麵之詞,就將希望給放棄了。”
“誰也說不準,哪天我們真的遇到一個很厲害的名醫,突然之間他就治好了你的病,然後你就可以正常行走了呢?”
朱文怡聽後無奈歎息道:“如今有多少人癱瘓在床,到現在也沒聽說過癱瘓在床的誰站起來了?”
“那些真正有本事的人,他們雖然足不出戶,但是他們的內心還是看不得世間疾苦。”
“如果真的有那種家庭不好,經濟困難,生活都成問題了的人癱瘓在床了,那些真正有本事的人,肯定是會出手搭救的,但是也沒聽說過誰被真正有本事的人搭救過!”
“這些年你為了我,已經花費太多太多的錢了,你醒醒吧!”
“唉!”
朱文怡滿臉無奈地看著蔣泰河搖頭歎息了一聲。
或許是因為長時間不活動的緣故,剛才江景進來的時候,第一眼看見朱文怡,朱文怡皮膚有些蠟黃,這會兒因為和蔣泰河爭吵,才開始有了那麼一點正常人的膚色。
聽著兩口子的吵鬨,蔣宇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長歎了一口氣,隨後也朝著朱文怡走了過去。
江景看著他們一家三口沒有說話。
蔣泰河覺得自己妻子癱瘓在床是自己害的,所以他才一直堅持不懈地想要找名醫專家給自己的老婆治病,讓自己的老婆重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