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待會去取小銅錘嗎?”
“還是要什麼時候去取?”
這時,電話那邊的柳丙誌出聲詢問道。
江景聽後笑道:“我以為你還要勒索我一番來著,沒想到你答應得這麼痛快。”
如今小銅錘已經不多了,小時候江景在山上倒是還能看見一些。
但是這兩年也不知道因為啥原因,小銅錘越來越少了。
那天在柳丙誌家裡看到那個小銅錘,他還挺意外的!
畢竟這玩意已經不多了。
而且知道他藥用價值的人也不多,大部分估計也不會把小銅錘當回事。
柳丙誌聽後笑道:“江老弟,你這話說的,搞得像我柳丙誌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一樣。”
江景聽後笑了笑,隨後正色說道:“待會就去取,但是不是我去,是蔣家大公子蔣宇過去。”
“你待會有時間回家一下嗎?你待會親自薅出來交給他。”
柳丙誌聽後回應道:“沒問題,剛好我也要回家吃飯了,連著加班好長時間了,正好明後兩天調休,你待會讓他去我家就行了,我家的地址你告訴他一下。”
江景聽後答道:“行,那我就掛了!”
“.....”
掛斷電話後,江景看向蔣宇說道:“剛才我給你說的話你都記得嗎?”
蔣宇聽後滿臉鄭重的點了點頭。
看到蔣宇點頭,江景又看向蔣泰河說道:“蔣老哥,剛才我讓你去做什麼,你都還記得嗎?”
“那幾種中草藥你還記得嗎?”
蔣泰河聽後思索了一會兒,隨後也滿臉鄭重地點了點頭。
江景也看著他們父子倆點了點頭,隨後說道:“那行,那就開始行動吧!”
隨著江景的一聲命令下達,他們父子倆也開始行動了起來。
蔣泰河先是給江景找來了銀針,之後他又親自出去買江景說的中草藥了,而蔣宇也按照江景的要求去找青蒿葉,順帶著去柳丙誌家裡拿小銅錘。
江景在給銀針消過毒之後,就著鴻蒙紫氣就開始給朱文怡施針。
朱文怡主要還是傷到了腰椎骨,所以才造成下肢癱瘓,因此江景紮針的位置更多的就是在腰間的位置。
至於小腿和大腿上自然也有紮針的地方,但是很少,江景在那些地方紮針,主要還是讓肌肉重新活泛起來,讓血液流通得更加通暢。
不多時江景就紮完了針。
而腰間的位置江景需要重複紮三次針,每次紮針進入之後都要停留四十多分鐘,等他紮第三次的時候,蔣泰河也回來了。
看到江景還在紮針,他也就沒有說話,而是帶著買回來的中草藥,乖乖地站在一旁。
不多時,江景也紮完了最後一根銀針,隨後他轉過身就接過了蔣泰河買回來的草藥。
要不還是說有錢人辦事利索。
看著七八個袋子裡麵分開裝著的中藥,江景也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著他就開始分裝,一連分裝出來了十幾份。
看著江景在那分中草藥,蔣泰河也有些看傻眼了。
你去中藥館配藥,那些藥師都要拿出來秤稱一番,可江景倒好,拿在手上掂量一下,然後閉著眼睛感受一下就完事了。
大有一副我的手就是秤,我要他多重,他就有多重。
不多大會兒,江景就分好了中草藥。
這時,蔣泰河也湊了上來。
他看著江景說道:“江老弟,我老婆真能站起來嗎?”
此時蔣泰河的內心無疑還是有些忐忑的,畢竟江景隻靠針灸,讓自己老婆泡藥浴,這就能讓他重新站起來,這不是有些扯淡嗎?
江景聽後看著蔣泰河說道:“我說了不算,但是病人說了算,你可以去問問嫂子。”
說著江景朝著蔣泰河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蔣泰河聽後皺著眉頭看向了床上躺著的朱文怡,隨後他朝著朱文怡走了過去,在看到朱文怡臉上都是笑容,他有些欣喜的詢問道:“文怡,你感覺怎麼樣?”
此時朱文怡也睜開了眼睛,她斜眼看著蔣泰河,臉上都是抑製不住的喜悅。
她有些激動的說道:“在江景第一次拔針的時候,我就感覺下半身已經有些感覺了,他第二次拔針的時候,我甚至已經能控製小腿了,隻不過能控製的時間並不長。”
“這會兒那種下半身重新和我合成一體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了,我感覺我好像隨時都能翻身起床了。”
說著,似乎是怕蔣泰河不相信,朱文怡咬著牙,彎曲了一下左腿。
看到這一幕,蔣泰河臉上先是一驚,接著又是抑製不住的狂喜,最後他蹲下身子,握著朱文怡的手大哭了起來。
朱文怡癱瘓這件事情就好像是他的一個心結。
也像是一根刺,深深地紮入了蔣泰河的心口。
如今看到自己的妻子似乎真的能重新站起來,他心中的那個結也打開了,他自然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心酸了,於是他就大聲哭了出來。
此時朱文怡也跟著哭了起來。
畢竟她在床上躺了這麼多年了,雖然她臉上不在乎,但是其實她的內心也是渴望能夠站起來的,畢竟她也不是什麼七老八十的人,如果真到了那個年紀,她也無所謂了,畢竟也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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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她也才四十多,她還有三四十年的時間。
她不想接下來三四十年都躺在床上,坐在輪椅上,和個廢人一樣,處處都需要彆人的照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