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女情長路更長,再怎麼說也還是有正經事情乾的。
張肖對薑婉汐說道:“我不能兒女情長,我的有自己的事情做,你作為公主,不能跟著我到處拋頭露麵。”
“那謝豔還有小雨不是跟在你身邊嗎?”薑婉汐說道。
“他們跟你不一樣啊。他們倆會武功,而且不像你,有身份地位。”
“你不在,我就等於是沒有家,有你才有家。”
“任在身,不能兒女情長。我答應你,等我完成了這次任務,我就回到你身邊。”
薑婉汐抹了抹眼淚,破涕為笑,說道:“既然夫君有所承諾,那我也不能勉強。隻希望你能夠說話算話。”
滿天星鬥,城牆下,數騎人馬,互相道彆。
公主深情地望著這個短期內從相遇到結婚還不到一個月的男人,眼裡滿是淚水。
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舉起酒杯,為他送行,祝他平安歸來。
而男人的道彆也隻是簡單地說了句:“我會回來的。”
看似簡單,但是卻飽含深情,言簡而意賅。
沒有甜言蜜語,也沒有海誓山盟。然而且表達了深深的歉意。要麼就是榮耀回歸,要麼就是回來的隻是一件紀念品。
可是沒有辦法,畢竟張肖要做的事情還很多。他不能停下來他的步伐,他必須要麵對,畢竟他已不是當初的他。
“我已給城池做了陣法加持,除非有比我的能耐更大的人能破得了,否則,休想越雷池一步,你放心好了。如果有人能夠破的了這個陣法,那麼即使我回來趕到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張肖深情地說道。
看來,張肖對公主還是挺上心的。公主為之微微一笑,說道:“我會等你回來。”
為了避免麻煩,謝明帶來的人馬暫時被安排在薑王朝,這樣,如果有彆勢力來侵犯的話,也可以有幫手,帝君對這個安排非常滿意,滿口答應。
當天蒙蒙亮的時候,一群人已經來到了一個小鎮的前麵。
但是這個小鎮詭異的是,並沒有人在街上走,而是空蕩蕩的,隻剩下房屋寂寞地矗立在街中央,凸顯詭異氣氛。
謝明停下來,望著張肖說道:“哥哥,這小鎮有點詭異,大白天的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不正常。”
張肖突然聞到一絲血腥味,雖然被掩飾得很好,一般人很難發覺,但是張肖已經知道這個小鎮不簡單。
張肖製作了一個隱藏陣法,然後對大家說道:“大家千萬不要出聲,也不要走開,跟著我往前走。”
當大家正走到街心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說道:“好香啊,出來吧。”
這一下把大家嚇的夠嗆,畢竟被對方知道那可不是什麼好事,你在明他在暗。
不過張肖並不慌張,而是趕緊加強陣法的加持。
不一會兒,天空中出現了一條巨蛇,巨蛇的頭頂上正站立一人。而那透出絲絲腥臭氣息的正是從那條蛇的口裡發出的,看來這條巨蛇禍害了不少人。
那條巨蛇也不是一般的蛇,頭頂上有九個腦袋,兩條蛇身,那人正站在巨蛇的頭頂之上。
那巨蛇將尾巴一掃,尾巴的餘力將眾人差點掃飛出去,可見這個人的坐騎有多大能耐了。
張肖仰起頭,看著天空,同時也是感受到了壓力,但是張肖並不害怕。
那人從大蛇的頭頂上飛起來。那人從大蛇的頭頂上飛起來,周身裹挾著一層幽邃如墨的光芒,光芒中似有無數怨靈在咆哮,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嘯。他懸於半空,居高臨下地俯瞰著張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冷冷開口:“就憑你,也敢阻擋我的去路?”
張肖緊攥雙拳,目光堅定地迎上對方的視線,沉聲道:“你作惡多端,今日便是你的儘頭。”說罷,張肖腳下猛地一跺,體內靈力如洶湧潮水般澎湃而出,周身泛起耀眼的金色光芒,與那墨光形成鮮明對比。
就在此時,那九頭雙身的巨蛇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嘶吼,九個頭顱同時張開血盆大口,噴出一道道黑色的毒霧,毒霧所過之處,空氣仿佛被腐蝕,發出“滋滋”的聲響。張肖身形一閃,如離弦之箭般衝向半空的敵人,在毒霧間靈活穿梭,手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把閃爍著寒光的長劍,劍刃舞動,劃出一道道淩厲的劍影。
半空之人冷哼一聲,雙手快速結印,瞬間,無數道黑色的符文從他掌心飛出,朝著張肖席卷而去。符文所到之處,空間都仿佛被扭曲。張肖麵色凝重,手中長劍一橫,施展出看家絕技,金色的靈力在劍身上彙聚,形成一道金色的護盾,將那些符文抵擋在外。
巨蛇見主人攻擊受阻,愈發狂暴,兩條巨大的蛇身扭動著,朝著張肖纏卷過來。張肖察覺背後的危險,猛地轉身,借助靈力的反推之力,高高躍起,躲開了蛇身的攻擊。他在空中調整身形,目光緊緊鎖定巨蛇的七寸之處,準備給它致命一擊。
然而,半空之人卻不會讓張肖如願,他雙手一揮,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形成無數尖銳的冰刺,朝著張肖射去。張肖在空中無處借力,隻能用斷劍不斷抵擋冰刺的攻擊,一時間,冰刺與劍刃碰撞,發出一連串清脆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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