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管家戳了戳南山一下,示意讓她說。
南山:“……”老登。
於是她歎了口氣,神色正經地看向季臨州,“先生,夫人之所以哭,還是因為你!”
“您新婚之夜讓自己的妻子獨守空房,這很不正常。”
吳管家看向南山的眼神越發滿意,都熱淚盈眶了,好孩子,他果然沒看錯人。
“可是我和你說了,難道你沒傳達好?”季臨州雙眼微眯,看向南山的眼神,帶著審視。
南山:請蒼天!辨忠奸!
“先生,我說了,但是這種事情還是您親自去告知最好。”南山隻覺得心累。
“先生,我可以作證,李媽真的說了。”吳管家見季臨州好像誤會南山,連忙幫她解釋。
季臨州聽後露出微微意外而迷茫的神色,“那你們夫人為什麼哭了?”
他不是已經說了公司有事情嗎?
“先生,你還是不懂女人,新婚之夜新郎拋棄新娘,無非就是不喜歡,或者心裡另有其人。”南山一副很懂的模樣,說起話來老氣橫秋的。
季臨州眼神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我要是心有所屬,那我為什麼不娶我喜歡的那個人?”
“偷偷摸摸,不是我的風格。”
南山眼神中閃過讚賞,“先生,你把這句話說給夫人聽,她肯定就不難受了。”
被南山這麼一提醒的季臨州,沉默片刻,揉了下眉心,溫聲道:“照顧好夫人,這件事,你和吳管家就彆管了。”
南山&吳管家:……
季臨州走後,留下南山和吳管家麵麵相覷,“吳管家,先生發話了,還管嗎?”
“先擱置吧,先生明明就是很喜歡夫人,奈何他張不開嘴。”吳管家本來就老的麵貌,被季臨州打擊地越發顯老了。
雖然他希望先生和夫人能和和美美的,但是一切還是以先生的意願為主。
南山聽到後,連忙開口,“我還要待在夫人身邊。”
“那是自然,也許後麵先生又變卦了呢。”吳管家和藹地笑了笑,腦子裡又做先生夫人三年抱倆的美夢了。
南山見吳管家同意了,鬆了口氣。
在夫人身邊才好偷東西,被發現了她隻需要哭一哭就可以了,畢竟古早文的女主都很善良。
南山伸了個懶腰,剛想去三樓進貨,但是一想到季臨州回家了,隻好作罷。
她再次擦起了花瓶,越擦越饞,要是真的能偷走該多好啊。
進入三樓的季臨州,心裡還想著南山的話,於是他敲了敲溫月月的房間。
“誰?”溫月月正在哭著,見外麵有人敲門,連忙擦乾眼淚。
“是我。”
季臨州的聲音低沉,帶著淺淺的倦意。
溫月月聽到是季臨州時,臉頰飄紅,她看了眼鏡子裡哭腫的眼睛,隻能說道:“彆進來,我不想讓你看到我這副模樣。”
季臨州站在門外,手裡還拿著送給溫月月的禮物,聽到她這樣說,以為溫月月是不想見到他,眼眸微微低垂,轉身下樓。
溫月月聽著門外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再也忍不住了,她趴在床上哭著,不喜歡她為什麼要娶她呢?
南山還在對著這個花瓶流口水呢,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禮盒裝的物品。
隻見季臨州將沒送出去的禮物遞給南山,d家的項鏈,價值幾千萬。
“先生,這個是什麼?”南山兩眼放光,看向這個禮物的眼神真誠而清澈。
季臨州捕捉到了南山的這副神情,原本想讓她幫忙轉交給夫人的話,被他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