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言的視線落到了南山清豔的臉龐上,他含糊地說,“...我覺得挺好的。”
這樣的南山比他見到的所有人都要好看。
南山剛想懟餘言時,就被一個大娘抱住,“我的女兒啊,你咋跑這裡來了?”
那位大娘抱著南山哭了一會後,注意到了旁邊的餘言,“哎喲,我們家女婿怎麼也在這裡?”
“禮都沒成,被你們這兩個小孩給搞得心臟撲通撲通跳了。”這個大娘想打南山一巴掌的,但是看著自己女兒實在太美了,下不去手。
於是“啪——”
“俺家姑娘不懂就算了,你一個大老爺們也不懂?就知道帶俺家姑娘瞎鬨!”
餘言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他想說,南山也是大老爺們,為什麼隻打他時,就見南山捂著嘴偷笑。
“嗚嗚嗚,娘,就是他帶我出去玩的,我一直很聽話,哪敢做出這種舉動呢?”南山一副小女人的姿態捏著那位大娘的衣角,輕輕的晃著。
這個動作也晃進了餘言的心裡。
他沒有見過如此嬌俏的南山。
於是,餘言又被打了一巴掌。
“你個賠錢貨!要不是看著你家給的嫁妝夠多,我才不讓你嫁給我女兒呢!”
南山見到這副場景,樂開花了。
這個大娘給她提供kpi了,摩多摩多。
餘言感受著兩邊火辣辣的疼,他想把這個幻境裡的假人直接消滅的,但是看著南山眼裡閃爍的星星,他將躁動的天罰壓了下去。
天罰:......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
天罰很苦惱,眼前的主人確實是它的主人。
但是沒有以前主人無情,現在的主人,太優柔寡斷了!
而且很窩囊!!!
天罰氣得直接自閉了,它決定在出幻境之前,都不理主人。
餘言感受到了天罰的小脾氣,但是他沒有管。
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等南山和餘言跟著這個大娘回家後,聽著這個大娘一路介紹的事情,南山才明白,這裡是陰陽顛倒的世界。
女人在這個世界是頂梁柱,是家裡的主事人。
而男人,恰恰相反。
這裡的男人要裹小腳。
大娘說起這個事情後,一臉嫌棄地看了餘言一眼,“你這個大腳板子,也就我們家要你了,不然你都嫁不出去!”
大娘將餘言和南山帶回家後,看著餘言的腳,白了一眼。
南山聽著大娘的話,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而餘言則是不好意思地將腳用衣服藏起來。
“大娘,你那是陋習。”餘言有些不讚同,修仙之人,裹著腳怎麼修仙?
大娘聽到餘言居然敢反抗,她氣得直接坐在地上,“沒天理了!你個小男人居然還敢反抗?”
“俺要街坊鄰居都來瞧瞧,我們家南山命苦啊,娶了個悍夫!”
南山也在旁裝腔作勢,“嗚嗚嗚,娘啊,女兒不孝,給你娶了個白眼狼!”
餘言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麵,他不懂,他明明什麼也沒做錯,為什麼要對他有這麼大的惡意。
就因為他在這個世界是男人嗎?
街坊鄰居被這個大娘的聲音吵得都出來了,紛紛指責餘言,“真是賠錢貨!”
“我看你家這個女婿是想紅杏出牆了!”
“我前天還看著他和河邊那家的女人聊天呢!”
餘言麵對這種場麵,隻覺得荒唐,他們的眼神看向他很陌生,為什麼都一副很了解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