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餘言感覺自己收集的夠多了後，他便停了手。
凡事不能做的太過，也要為後麵的人留些東西。
就在餘言想捏碎玉牌的時候，他看到了南山。
以及南山身邊的一個禿驢，餘言的眼神瞬間陰沉了下來。
他來到南山身邊，不動聲色地捏著南山的衣角，“南山，你是來找我的嗎？”
南山掃了餘言的動作一眼，沒有製止，算是默許了餘言的動作。
餘言的瞳孔輕輕地顫著，不可置信地看向南山，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弧度。
“南山，你和不妄佛子在聊些什麼？”
“沒什麼。”南山不想多聊，畢竟真的是剛剛碰麵，還沒開始聊天。
餘言聽到後，嘴角的笑意僵住了，他看向不妄的眼神充滿惡意，“不妄佛子，我們天衡宗內部的話，你不適合待在這裡偷聽吧？”
不妄佛子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在心中默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遇見傻逼了。
不妄這個法號是遏製不妄的性格，因為，他真的很囂張狂妄。
要不是秘境裡的內容外麵也能看到，不妄那張嘴能噴得餘言說不上來話。
不妄選擇眼不見心不煩，隻是有些可惜地歎了口氣。
好不容易遇到了符合自己口味的知己，卻被這個臭蟲打擾了，算了，出去結識也是一樣的。
餘言見不妄如此識相的離開，瞬間收回眼神中的情緒，轉頭乖巧地看向南山。
南山與餘言對上視線，她發現現在的餘言還是太稚嫩了，那個餘言到底是活了幾千年的仙人。
“餘言，如果以後和魔族對上了，你會選擇犧牲自己成全大局嗎？”南山將天道換成魔族，試探著餘言。
餘言聽後，微微搖頭，“不會。”
“我還沒有活夠，我活的越久，陪你的時間就越久。”
南山臉上的表情差點維持不住，“你的道呢？？？”
餘言輕掀眼皮，語氣很認真，“我修仙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你，不是保護天下蒼生。”
秘境外。
眾宗門長老眼神譴責地看著李青河，那意思就好像在說：看你教的好徒弟！
被一眾長老盯著的李青河麵不改色，實則內心早就給餘言安排了‘抽了麼’套餐。
他決定，能餘言出來後，第一時間就把他的情根抽了！
秘境裡，南山千算萬算都沒算到，餘言是因為這個原因才選擇修仙，她反駁道：“可是我也是蒼生的一部分。”
餘言麵色糾結，“可是，我完全有能力保護你，不讓你受傷。”
“如果因為保護蒼生而喪命，以後誰保護你？”
“南山，我非得死嘛？”餘言說到最後，語氣也變得委屈起來，為什麼南山老是想讓他死呢......
被餘言這麼一提醒，南山這才反應過來，她已經先入為主地將餘言的結局想好了。
“沒有，我隻是在假設。”南山反省了一遍自己，然後朝餘言解釋。
餘言很好哄，他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了，然後將自己的儲物袋遞給南山，“南山，這些都是我在秘境裡收集的寶貝，全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