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言直接來到他們前麵,將南山和軒轅傲天攔了下來。
“南山,你們尚未成親,男女授受不親,不如你和我一起,讓她自己一人禦劍飛行。”餘言說的極其大義凜然。
南山一口回絕,“不用,傲天她不能離開我,她恐高。”
軒轅傲天語氣帶著得瑟,“餘言,你死了那條心吧!”
“你打的這算盤,我都聽到了。”
餘言見南山不同意,他隻好作罷。
隻是趁南山不注意又瞪了軒轅傲天一眼。
與軒轅傲天通感的南山:......
瞪我乾嘛?!
等南山回到逍遙峰後,就把軒轅傲天放到儲物袋裡。
“乖徒弟,你居然這麼早就成婚了?”魏無則一臉稀奇地看了南山一眼。
南山見師尊來了,她不好意思地摸著頭,“對啊,等半個月後,來南家喝喜宴。”
“不用隨禮吧?”
魏無則隻關心這個。
南山連忙擺手,“你和師姐師兄可都是我的座上賓,哪能讓你們掏錢呢?”
魏無則聽到後,鬆了口氣。
“沒想到,一眨眼你都成大孩子了,我以為你二師兄會是第一個成婚的。”魏無則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帶著點唏噓。
南山聞言,她表情很神秘,她湊到魏無則耳邊輕聲道:“師尊,我們二師兄可能也有情況。”
魏無則詫異地挑了下眉,怎麼一個個都有情況?!
“那感情好啊,到時候逍遙峰也熱鬨了。”
另一邊趙景待在自己到底房間裡,看著手中雕刻好的木偶,輕輕摩挲著。
這個木偶和南山長得極其相似,是能把南山嚇死的程度。
趙景又想起了那日與合歡宗比試的情景。
誰會想到,平時最會坑蒙拐騙的他居然著了合歡宗的道了。
也是在這次幻境裡,他認清了自己的心。
倒也不虧。
趙景輕輕地笑了一聲,眉眼處儘是溫和。
餘言回到玉峰後,被他的師尊叫走了。
“師尊,您找我有事嗎?”餘言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眼神中還是帶著對李青河的尊重。
李青河見餘言來了,他放下手中的書,淡淡地看了餘言一眼,“今日去哪了?”
餘言沒有選擇隱瞞,將今天的所有行程都告訴了李青河。
李青河聽後,眼神突然變了,“南家有沒有什麼異動?”
不怪李青河敏感,現在的餘言就像個香餑餑一樣,即使到了元嬰期,但還是不安全。
畢竟元嬰期還有化神期。
餘言下意識地搖頭,他沒有把南父供出來,畢竟南山拒絕了。
“日後,這個玉峰就先彆出去了,去閉關吧,等你什麼時候突破化神期,為師再放你出去。”李青河將結界布好後,就消失在餘言的眼前。
這是長老們一同的決定。
魔族封印馬上就要解封了,他們不允許這樣的天才被修仙者瓜分。
四大家族裡的水,深得很。
雖然當時李青河也反對過,但是沒人聽他的。
在李清河心中,利益往往是伴隨著危險相伴而生,得多出去曆練才能找到自己機緣。
他就是這麼過來的。
現在的長老,還是太杞人憂天了。
李青河不理解,但還是選擇聽從長老和掌門一同商議的結果。
餘言在李青河消失後,他想禦劍飛行衝破這個結界,等飛到半空中後,餘言就被巨大的壓力彈到地麵。
他眼眸中的神采逐漸黯淡下去,餘言緊緊握著天罰,用力地劈著空中的結界。
還有半個月,還有半個月南山就要成婚了。
他必須要到場!
現在的餘言覺得腦海中一片混亂,他不分晝夜地劈著結界,可是結界一直紋絲不動。
【主人,你已經連續劈了將近半個月了,你收手吧!】天罰都累了,它連忙開口勸道。
【而且主人,這個結界你得到化神期才能破開,你現在就是蚍蜉撼大樹,沒有任何用。】
餘言聽著天罰說的日期,他苦澀地開口,“天罰,我是不是很沒用......”
風輕輕吹起餘言臉頰邊的發絲,他的眼神略顯孤寂。
【唉,主人,你已經很厲害了,16歲就元嬰後期,就連以後的你,都比不上現在。】
餘言眉眼動了一下,他像是突然看開了一般,他的聲音很輕,“天罰,把他的元神和我融為一體吧。”
天罰這次很平靜,畢竟它總覺得餘言還是會反悔。
【哦,明年還是千年後啊?】天罰陰陽怪氣地開口。
餘言看著天空中的結界,聲音很認真,“就現在。”
天罰一聽,瞬間不消極懈怠了,它直接將元神送進餘言的身體了,生怕餘言反悔。
餘言感受到了渾身的靈力,他連忙坐下打坐。
屬於化神期的天雷將這個結界瞬間劈開,直直地朝餘言劈去。
餘言蒼白著臉,冷汗從臉頰滑落到鎖骨處,整個人濕漉漉的,眼神中帶著一種莫名的信念。
等餘言成功將天雷抗下後,他召喚出天罰直接朝南家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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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默默注視著這一切的李青河在心中歎了口氣,後生可畏啊。
隻是不知道,這麼快的晉升,是福是禍。
等餘言趕到南家後,看著外麵張燈結彩的裝飾,紅紅的燈籠刺痛了他的眼睛。
以前,他和南山差點就禮成了......
這明明是屬於他和南山的喜宴!
此時南山穿著紅色的新郎官衣袍,給家族裡的長輩敬酒。
紅色的衣袍襯得南山俊俏極了,明媚皓齒。
笑起來的時候那雙眼睛像是有星星。
餘言躲在角落癡癡地看著這樣的南山,心中越發痛了起來。
他現在和陰溝裡的老鼠有什麼區彆!
在另一桌的小師姐周雲雪,一邊喝酒一邊哇哇哭。
“嗚嗚嗚,南山師弟,你怎麼這麼快就找道侶了!”周雲雪抱著酒壇子就是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