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謹年無奈地將手中的酒放下,漫不經心地開口,“沒那麼嚴重。”
許子瑚不明白了,南山看著也不像聖母啊,在他的印象裡,南山做的唯一的好事就隻有阻止校園霸淩了。
“難道你沒給老人讓路?”許子瑚糾結地開口,也不對啊,這關南山什麼事情!
司謹年直接打住許子瑚的天馬行空,他語氣很淡,也有些慵懶,“玩了一個女人,調查過了,是s大學的,可能是她的學生。”
許子瑚瞬間看向司謹年,他語氣帶著不可置信,“你瘋了嗎?”
“像我們這種地位的人,哪裡需要這種法子,隨便招了招手,那些女人不都自己貼上來嗎?”
許子瑚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的女友還在旁邊,或者說,在他心中這些女友和那些女人沒區彆。
你情我願的事,誰也不吃虧。
“她不一樣,挺有脾氣的。”司謹年腦子中又重現了那個女人的身體,他眼神暗了暗,等再次回憶的時候,自動帶入了南山的那張臉。
“你不是處了?”許子瑚哀嚎了一聲,他對不起南山,給南山介紹了臟男人。
司謹年嫌棄地看了許子瑚一眼,他扯了扯嘴角,“目前還是。”
“當時差點得逞了,然後被南山打擾了。”
“其實,當時底下人獻上來的時候,我以為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司謹年談起這個就無語。
雖然等那個女人醒了後,他也得知是被迫的。
但是他就是跟鬼迷心竅了一樣,直接對陌生的女人起了興趣,想霸王硬上弓。
不過現在,他比起那個女人,對南山的興趣比較大,隻是還有一個賀知行在前麵擋著,這讓他不好行動。
“南山和賀知行到底什麼情況?”司謹年將這杯酒直接乾了,他直接往後仰,躺在沙發上,嘴中的話聽不出情緒。
眼神中帶著思量,他在想,為了一個女人,和賀知行撕破臉皮到底值不值。
“賀知行?我聽南山說他是她的學生,關係應該挺熟絡的。”許子瑚也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有些不解地看著司謹年。
“你怎麼對南山這麼上心了,不會看上南山了吧?”許子瑚語氣帶著驚悚。
“你死心吧,衝你強搶民女這個事情,南山就徹底把你pass掉了。”
“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司謹年起身,垂眸看了眼許子瑚。
“許子瑚,我不想和你鬨僵,這件事你就彆管了。”
許子瑚看著司謹年離開的背影,他氣得直接將手中的酒杯扔到地上。
酒杯破碎的聲音讓包廂內的短時間陷入了安靜。給老子滾!”許子瑚惡狠狠地看著這些他找來的朋友。
那些朋友哪見到許子瑚這麼氣,都著急忙慌地選擇跑路。
一旁的呂姣姣有些害怕地看向許子瑚,“子瑚,你還好嗎?”
許子瑚深吸了口氣,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平和些,“姣姣,你先回家,我就不送你,分手費待會打給你。”
呂姣姣沒想到她的女友體驗卡兩日就到期了,她有些難受,但是她在許子瑚找上她的時候都已經了解到了許子瑚的為人。
“好,那我就先回去啦,你少喝點酒,注意身體。”
每個和許子瑚分手的女友,最後還是願意和許子瑚當朋友,因為他談戀愛期間給的尊重都給了,而且還特彆大方。
兩天,分手費應該能有50萬,呂姣姣安慰自己道。
現在空無一人,許子瑚煩躁極了。
他拿起手機給南山發了條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