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賀知行看著南山發給他的消息,他皺了下眉。
隨後,他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去,“南山,司謹年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賀知行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著急,握著手機的手也在微微發抖。
他第一次升起了害怕的情緒,如果司謹年真的欺負了南山,他是不會放過他的!
南山一邊吃著雪糕,一邊模擬哭泣的聲音,“嗚嗚嗚,你彆問了...你會保護我的,對嗎?”
賀知行聽著南山的哭腔,他的心就像是被一隻手緊緊攥著,又脹又疼。
“南山你彆哭,我是你的男朋友,不保護你保護誰?你放心,我不會放過司謹年的,你彆怕,彆怕。”賀知行努力安撫著南山的情緒,在他心裡南山比任何人都堅強,如果她哭了,一定受了極大的委屈。
南山將吃完的雪糕棍扔進了垃圾桶,她看了眼自己新美甲,裝作抽抽噎噎道,“賀知行,有你真好。”
賀知行聽著南山這樣說,他眼神中染上自責的神色,聲音啞得不像話,“南山,我保證,這是他最後一次騷擾你。”
他的南山隻能在開心的時候說出這句話,而不是在受到欺負後說出這句......
“好,那我就先休息了,賀知行,晚安。”南山故意軟了語調,輕輕開口。
賀知行第一次聽到南山和他說晚安,他的語氣也很輕,“晚安,南山。”
掛斷電話後,賀知行緩緩闔上眼,隨後睜開。
這一次,他的眼裡全是狠厲,眸子泛著冷。
另一邊的南山將棋盤布好後,她心情愉悅地哼著歌,她可沒說司謹年到底怎麼她了,這一切都是賀知行的腦補,和她可沒有關係。
她是好人。
至於明天戲怎麼演,南山還沒想好,這主要得看沈鬆寒到底是不是好人。
如果是好人,那她就微利用,隻利用40。
如果不是好人,那她就不手下留情了。
月亮隱入雲層,在太陽升起的時候,月亮越來越淡,直至消失。
今天的天氣還算明媚,不過當沈鬆寒剛來到南家的時候,天氣就開始變了。
霎時間烏雲密布,天空中飄起了細細的雨。
“伯母,南山我就接走了。”沈鬆寒語氣溫和地開口。
張虞也同樣很溫柔的開口,“沈市長,真的麻煩你親自來接南山了。”
沈鬆寒聽著張虞的稱呼,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伯母,叫我名字就好,下班了我也是普通人。”
張虞連忙擺了擺手,她拉著身旁的南啟,“南山在樓上乾嘛呢?人家沈市長都來了,她也不著急,就讓人在下麵乾等著?!”
南啟抬眸看了眼南山房間的那個方向,語氣帶著不確定,聲音很小,“不會還沒起來吧?”
張虞聽到後將南啟的嘴死死地捂著,她不好意思地看向沈鬆寒,“沈市長,南山肯定在準備呢,我上去看看。”
沈鬆寒眼神中帶著不讚同,他表態道:“伯母不用了,我在下麵等著南山就好,您彆催她。”
張虞:......
不是她催不催的問題,是南山醒不醒的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