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輕輕笑了一下,隨後看向南山。
南山的眼神閃過一絲警惕,她時刻注意著謝安的動作。
隻見謝安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個頭繩,他朝南山展示了一番,“南山,喜歡我為你準備的禮物嗎?”
“這幅畫的名字我已經想好了,你不是說你是神明嗎?那這幅畫就叫《神明的最後一夜》,怎麼樣?”
謝安等不及要將南山關起來,隻有這樣南山才會乖乖待在他身邊,不會被其他人惦記,信徒就要保護好自己的神明。
“吱呀——”
南山看著手中的頭繩,她嗤笑一聲,“謝安,你好像對我還不是很了解。”
隨著她的話音剛落,頭繩就像被風侵蝕的塑料一樣,被南山輕而易舉地捏碎。
謝安愣住了。
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現在輪到南山進攻了。
“喜歡這樣?”南山微微歪著頭,嘴角勾起諷刺的笑。
她看著完全呆住的謝安,眼神上下打量著他,嘴裡發出了幾句嘖嘖嘖聲。
“巧了,我也喜歡。”南山輕輕地笑了一下,說出去的話和她那張清純的臉完全不符。
下一秒,南山直接踹了謝安的膝蓋,骨頭斷裂的聲音在整個大廳響起。
謝安痛得悶哼一聲,他重重地跪在地上,下巴被南山緊緊地捏著,他有些艱難地仰起頭看著麵前居高臨下的南山。
“謝安,你不是要把我關起來嗎?怎麼跪在地上了?”
“秋天了,地上涼,還不起來?”南山嘴角的笑帶著玩味,她盯著謝安的臉,嘲諷道。
謝安將臉彆到一邊,隨即被南山又掰了回去。
“我在和你說話。”南山涼涼地看掃了一眼謝安。
“你家裡沒人告訴你,對方問你的時候,你要直視嗎?”
謝安痛得額頭冒著冷汗,他麵色蒼白,咬著牙,語氣帶著不甘,“南山,你得罪我沒有好下場。”
南山見都這個時候了謝安還死要麵子活受罪,她像個反派一樣,笑出聲,“你在威脅我?”
“我最討厭被人威脅了。”南山捏著謝安的下巴,仔細打量著。
隨後手一甩,謝安的臉上多出了一個巴掌印。
謝安的眼神變得極其危險,從出生到現在,他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屈辱!
“生氣啦?”南山做出無辜的表情,“那怎麼辦呢?”
謝安看著如此陌生的南山,他不知為何內心有點後悔,他看走眼了,南山從來不是什麼神明,她是撒旦!
南山是來自地獄的撒旦!
“南山,今天的事情我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好嗎?”謝安軟下聲,想和解。
南山果斷搖頭,“不好,我的興趣才剛剛被你勾起。”
她可不會輕易地放過謝安,不管是因為任務還是什麼,謝安已經招惹到她了,那她不回禮豈不是說不過去?
“走吧,讓我看看你給我準備了些什麼驚喜。”
南山說完,直接毫不留情地拽著謝安的腳踝,去了二樓,那個隻有謝安才能進去的畫室。
高跟鞋踩上樓梯,發出噠噠噠的動靜。
謝安的整個人都被南山拖著,原來有傷的腿傳來鑽心的痛。
“南山,你輕點!”謝安說這話的時候冷汗順著額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