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笨鳥先飛,不行嗎?”南山揚起臉,一臉自得。
蕭瑜苦悶地扶著額,他開口道:“笨鳥先飛也用錯了,小妹,要是有人邀你參加宴席,聽為兄一句勸,推了吧。”
“大哥,你怎麼這樣?”南山不服氣地開口。
“你難道沒聽過那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嗎?”
蕭瑜看著南山那張可以稱得上晉朝第一美人的臉,他險些晃了神。
他第一次覺得,美貌也挺重要的,任誰看到南山的這張臉都生不出一絲氣來。
“小妹,把話本都收一收吧,至於字帖的時候,我自然會和南...父親提,讓你彆寫了。”蕭瑜有些不習慣地叫著南清風為父親。
他想,既然南山有他和丞相護著,沒有才學就沒有吧,等她及笄的時候,就封她為長公主。
隻是有一事蕭瑜還是有些不解,“小妹,你在外的名聲是怎麼傳成那樣的?”
“三歲出口成章?"
南山頂著蕭瑜審視的目光,她玩著自己的頭發,有些心虛,“我愛慕虛榮不行嗎...我想成為才女,隻好出此下策了。”
說完,南山還痛惜地歎了口氣,“父親也不教我,隻教他的學生,我隻好自學,可惜沒學到什麼名堂。”
當然,南山不會提她把南清風氣病的事情的。
蕭瑜聽到後,眼神中閃過憤怒,南清風簡直把南山給耽誤了。
“小妹,你放心,我會把這世上最好的先生給你找來。”
南山一聽,知道自己的演過頭了,她連忙擺手,“不用了,我現在挺好的。”
“對了,大哥,你記得和父親提一下,以後彆讓我練字了,我還有大事要做呢。”
蕭瑜點了點頭,“你放心,這件事我幫你去說,你一個閨閣女子有什麼大事要做?”
南山知道蕭瑜並不是瞧不起閨閣女子,他更多的是好奇。
“大哥,你可曾聽過,‘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南山神秘莫測地看向蕭瑜。
蕭瑜聽到這句話後,隻覺得荒唐,南山膽子還真是大,當著他的麵說出這句話。
“什麼意思?”蕭瑜臉上的表情微微沉了下來,難道丞相有異心?
南山沒有注意到蕭瑜的表情,她自顧自地開口,“算了,說了你也不知道,我可是要乾大事的人,哪能讓你知道?”
蕭瑜淡淡地掀起眼皮看向南山,他不動聲色地試探,“這件事南清風知道嗎?”
“他?為什麼要告訴他?他就是一個迂腐的老頭,我才不和他說呢。”南山語氣很平靜,隨後她突然反應過來,大哥居然喊父親的名字。
她不服氣地搗了他一下,“要尊稱他為父親,我都沒喊他名字呢,你怎麼出去四年,變得那麼狂了。”
蕭瑜幽怨地看向南山,他感覺自己都要出內傷了,也不知道南山為啥從小力氣就這麼大。
“那你彆叫他老頭,老頭就算了,你還叫他迂腐的老頭。”
南山清咳了一下,她抬頭望天,“大哥,現在你去和父親說,把我的禁足解開,然後帶我出去玩,我們好久沒一起逛街了。”
蕭瑜看著南山這麼生硬的轉移話題,他失笑地搖了搖頭,“小妹,你還跟小時候一樣,長不大。”
“大哥倒是變樣了,感覺更有威嚴,渾身散發著王霸之氣。”南山拱手奉承道。
蕭瑜眼裡全是笑意,“現在就能帶你出去。”
“放心,以後父親不會在約束你了。”蕭瑜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