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你易感期現在就是嗎?”南山有些疑惑,畢竟司墨現在除了粘人一些,就沒有其他舉動了。
司墨見南山問他如此私密的問題,他耳朵有些紅,嗓音帶著沙啞,“現在隻是前期,再過幾天才正式是易感期。”
按理說易感期不應該是這幾天,大概是被那日的南山帥到了,導致易感期提前了。
南山聽後,放下心,要是司墨這個期間是易感期,那她完蛋了。ega,要是司墨到時候獸性大發,直接對著她脖子啃,然後發現她沒有腺體。
那就好玩了。
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絕望。
等休息的差不多了,南山直接從地上起來,她看了看逐漸散去的霧,再次嘗試發射信號發射器。
這次信號發射器發出的光比前幾天強烈了,這讓南山看到了希望。
她垂眸看著跟個沒骨頭似的司墨,見他一點都不急,不由地踢了他一腳,“信號發射器比前幾次都強烈,我們有救了。”
司墨感受到南山對他的動作,他閉著眼,躺在地上,語氣有些懶散,“南山,我是apha,你踢我我也不疼,但是你腳受傷的話,我就是罪人了。”
而且,他也會心疼。
不過最後這句話他沒敢說,要是被南山發現了他的心思,到時候可能連朋友都做不成。
南山之前還給了他一個保證,他準備等回去的時候再用。
南山見司墨油嘴滑舌的樣子,她也擺爛了,她學著司墨的動作,也躺在地上,她闔上眼隨口問道:“司墨,你想聽故事嗎?”
沒有生命危險的南山,又開始賺錢了。
司墨聽到南山這樣說,他笑了笑,“好啊,你講吧,等回去的時候,我將報酬轉給你。”
“從前,有個女巫,她特彆喜歡錢,喜歡到什麼地步呢,她的床都是金子做的。”
“後來啊,她發現,有一些人,好像特彆有錢,於是他們成為了好朋友。”
......
“最後,女巫把這些人的錢都騙走了,這些人認清了女巫,然後因為這個事情,更加珍惜身邊真心的人了。”
南山講完後,她轉過身,看著躺在她身邊的司墨,她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司墨,她說,“你說,這個女巫是不是很壞?”
司墨並不知道南山說的是她自己,他聽到南山這樣問,他與南山對視,嗓音帶著慵懶,“那一定是女巫的朋友對女巫不好,我想如果朋友足夠好的話,女巫也許舍不得這些朋友了。”
“金錢和真心,當然是真心更重要。”
南山死魚眼般地看向司墨,她轉過身,不由地吐槽,真心值幾個錢?
“如果我是那個女巫呢?”南山起身,她坐到地上,看著躺在地上,一臉愜意的司墨,不由問道。
司墨聽到南山這樣說,他睜開眼,眼裡的神情很柔和,嗓音低沉道:“那我就用很多很多錢把你困住,讓你當我一輩子的...朋友。”
南山聽後,徹底放心,遇到地主家的傻兒子了。
她後麵騙他錢的時候,良心安了些。
記住,不要和騙子講良心。
——南山留
“你真善良。”南山笑眯眯地看向司墨。
司墨以為他通過試探了,他也笑了笑,“也還好吧。”
“走吧,我們繼續殺蟲,為了帝國的榮耀!”南山站起來,朝司墨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