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在聽到司墨說這個話的時候,她並沒有什麼感覺。
要是有誰惹她生氣,她會讓這個人清楚地知道花兒為何這樣紅。
如果當場報不了,那就多等幾年。
“嗯,我知道了。”南山隨意地點了點頭,她見司墨像是恢複正常的樣子,於是,她很隱晦地提醒道:“司墨,之前在那顆星球上,你說會幫我解決那個問題,你應該沒忘吧?”
南山怕司墨哭忘了,好心提醒了一下他。
司墨聞言,微微愣了愣,反應過來後,他垂下頭低笑了一聲,聲音裡都含著笑意,“當然沒有忘記,我說過,你的問題,都交給我解決。”
南山裝作一副很感動的模樣,她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輕聲道:“司墨,你真好。”
司墨看到南山這樣,隻覺得內心軟了一處,南山這樣,他真的好喜歡。
南山見沒有騙到司墨,她將臉上的表情收回,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很正經,她清了清嗓子,“司墨,我們先出去吧,我回宿舍了,明天就要正式上課,明天見。”
司墨不想和南山這麼快分開,好不容易有單獨相處的機會,司墨很珍惜。
“南山...不用那麼著急,我還有很多話想和你說。”司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罕見出現了一抹不好意思地神情。
南山聽後,有些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有事明天再說,今天我不是南山。”
南山不在,有事請留言。
現在,出現在你眼前的是北山。
心驚膽戰在那顆星球上將近兩周,北山現在簡直就算精疲力竭。
她隻想回到宿舍好好洗個澡,然後換上睡衣,上床睡覺。
司墨注意到了南山臉上疲憊的表情,他隻好將內心的話給壓住。
他輕輕笑了下,聲音低沉帶著磁性,“南山,明天見。”
總歸他和南山還有很久的相處時間,不急。
北山回到宿舍後,發現宿舍並沒有周予沉的身影,她管不了那麼多,隻想好好洗個澡。
等北山洗完澡後,隻覺得渾身舒暢,然後一頭栽進柔軟的床上,睡得極快。
年輕的北山,身體很好,倒頭就睡。
另一邊,將自己噴得香香、打扮得美美的周予沉,頂著個大太陽,在廣場上尋找南山的影子。
“你們見到南山了嗎?”周予沉臉上的表情不是很好,他臉色陰沉,冷冷地看著江芸和林奇。
林奇見周予沉動怒了,他將眼鏡推了推,那張娃娃臉上一臉諂媚,“周少,南山她應該有事情離開了,您要是顯得無聊,我和江芸可以陪著你。”
“周少,聽說c家出了新款的包包,有時間我們可以陪著您一起去買。”江芸看到周予沉生氣了,她連忙讓自己的腦子動起來,畢竟她和林奇存在的意義就是讓周予沉開心的。
周予沉不開心,倒黴的就是他們,還有他們身後的家族。
一想到周予沉父親的話,江芸就止不住地打顫。
【江芸,你和林奇都是聰明的孩子,既然你們家族選擇讓你們來陪著周予沉,那就好好當好他的隨從。】
【如果讓我知道周予沉心情不好了,你們和你們的家族,就不必和周家有聯係了。】
“周少,您彆生氣了,我去調監控,您彆著急。”江芸努力安撫著周予沉,嗓音帶著討好。
周予沉的脾氣並沒有因為江芸的話而變好,他緩緩抬眸看向江芸以及林奇,“我們周家養你們,不是當吉祥物的。”
“如果今天下午南山還沒有找到,你們就不用跟著我了。”
周予沉對這兩個人就是對待貓貓狗狗的心態,他知道這兩個人是父親找來逗他開心的。
將近十年的陪伴,並沒有在周予沉心裡留下痕跡。
江芸和林奇在聽到周予沉說這句話的時候,皆麵色蒼白。
他們從小跟在周予沉身後,對他的脾氣多多少少也了解。
周予沉是一個極其涼薄的人,而且目中無人。
“周少,我們一定會找到南山的。”林奇連忙保證道。
周予沉聽後,他抿著嘴,眼神中還帶著擔憂。
南山那麼強,不會犧牲的。
這次的犧牲名單,並沒有南山。
在周予沉走後,江芸繃緊的身子終於放下了。
“林奇,你說,周少為什麼不給南山的終端發條信息呀?”江芸在周予沉離開後,她腦子突然回來了。
林奇在聽到江芸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罵了一聲,“你笨啊?周少肯定給南山發信息了,你能想到,周少想不到?”
江芸一臉頓悟,“說的也對。”
實際上,周予沉在離開的時候,突然反應過來,他其實可以在終端上和南山聯係的。
真是關心則亂。
想到這點的周予沉他連忙聯係了南山的終端。
南山沒有回他。
周予沉想給南山打個全息電話的,但是他怕這樣有些唐突。
眼下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南山的安危最重要。
於是,周予沉直接和南山打了個全息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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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回應。
另一邊,躺在宿舍呼呼大睡的南山,十分有先見之明地將終端設置了免打擾。
周予沉發現南山沒有回他,他這次是真的急了。
他直接聯係了陸景明。
【陸哥,我記得你是南山的教官,她現在在哪,你知道嗎?】
陸景明看到周予沉發來的消息,他垂下眸,然後回道:【她已經回去了。】
周予沉看著陸景明發來的信息,他鬆了口氣。
因為太過激動,直接步行了,一旁的懸浮汽車,孤零零地停靠在路邊。
回到宿舍的周予沉,他來到南山的房間門口,然後輕輕扭開關著的門。
房門打開後,隻見南山一臉安靜地窩在床上,房間內的窗簾緊緊閉上,讓這個房間昏暗,又曖昧。
當然,曖昧是對周予沉來說的。
他靜靜地來到南山床前,然後一臉癡迷地盯著南山。
將近兩周,真的太久了。
要不是南山還在睡覺,周予沉真想窩在南山懷裡,讓南山好好哄著他。
溫柔細雨般,輕聲低哄。
光是想象都讓周予沉臉頰微紅,他有些暈乎乎地捧著自己的臉。
在確保南山真的熟睡後,周予沉慢慢蹲在,他看著露在被子外的手,幾乎是不受控製地,他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手和南山的手十指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