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南山認真地看著江衍,保證道。
“這件事你不用管,我有自己的考量。”
江衍見南山還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態度,他氣得直接指著南山的鼻子罵道:“昏君!”
雖然江衍在誇她,但是她不喜歡被人指著。
“哢嚓。”
南山將江衍的手指掰斷了。
“你家裡人沒教你不能隨便指人嗎?”南山環抱雙臂,冷冷地看著江衍。
江衍此時已經痛出淚了,他小心翼翼地捧著自己的手,身體雖然在痛,但是他的思想不痛。
“陛下,如果您愛玩,請不要拿天下百姓的性命來玩。”江衍忍住懼意,直視著南山。
南山歎了歎氣,讓侍從把江衍帶下去。
“謙君身體不適,讓他回宮休養吧。”
江衍見這些侍從要把他架著出去,他冷聲道:“我有手有腳,自己會走。”
侍從見此紛紛跪下,生怕惹到這個妖君。
南山在江衍走後,她看了一下午的話本。
至於荊州水患一事,她根本不擔心。
大女主文,女主光環都強得可怕,水患不是無緣無故有的,有這劇情也是為了彰顯出女主的能力。
得民心者,得天下。
“啟稟陛下,鳳君求見。”
南山聞言抬起頭,她斜躺在榻上,嗓音懶洋洋道:“宣。”
裴月笙踏進殿內時,見南山臉上沒有怒氣,這讓他原本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陛下,臣侍特意做了桃花羹給您,還請陛下不要把朝堂之事放在心上。”裴月笙將手中的桃花羹放到南山麵前,眼含關切。
南山端起桃花羹一飲而儘,一旁的裴月笙溫柔地拿著帕子替南山拭去嘴角的漬跡。
“月笙,朝堂上的事情想必你一定知道了,那些奏折是不是都在罵朕?”南山吃完桃花羹又躺在榻上,她語氣帶著氣憤。
裴月笙歎了歎氣,他緊緊握著南山的手,出聲安慰道:“沒有,各位大臣都上書表明自己捐了多少銀兩,沒人敢說陛下。”
“怎麼沒人?你母親不就是嗎?”南山甩開裴月笙的手,她轉過身不去看他。
裴月笙也學著南山這樣,他側躺下來緊緊環住南山,細細吻著她的後頸,輕聲道:“陛下,彆氣了。”
“臣侍已經寫信訓斥母親,明日母親就會在朝堂上向您賠罪。”
裴月笙想起此事就不由地對裴敏行有怨念,為什麼不能對陛下寬容一些呢?
陛下還沒長大,一些道理不是一下就能懂的,揠苗助長屬實不是一個好方法。
前朝有他和他母親就夠了,他會把所有事情都替南山處理好,南山想玩就玩,想勤奮就勤奮,他不想讓南山有任何煩惱。
南山聞言差點繃不住了,她不由地同情起裴敏行了,養了這麼個兒子,抓緊練小號吧。
“還是月笙心疼朕。”南山轉過身,將裴月笙摟入懷裡,她認真地看向裴月笙。
裴月笙湊到南山麵前,他鄭重地吻了吻南山的額頭,他們離得很近,裴月笙一邊說,一邊細細吻著南山的臉,從上到下。
“臣侍隻是不想看到陛下蹙起的眉頭,也不願陛下為此憂心。”
裴月笙的手和南山的手相扣,床幃也隨之落下,擋住了滿床的春色。
和話本。
南山在裴月笙昏過去的時候,就把他推到一邊,自己津津有味地看起話本了。
白日宣淫,成何體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