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深聽到南山的話後,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南山,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他的嗓音不算大,有些低沉,周圍的氣氛因為他這麼一句話瞬間掉到冰點。
南山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古早、老套,時代都在進步,你的思想一直停滯不前。”
“醒醒吧,現在已經不流行偏執霸總了。”
宋知安有些擔憂地看著身邊的南山,她微微搖了搖頭,輕聲道:“…南山,彆說了。”
“你爸的性格我們都知道,改不了的。”
南山聞言,她抬起眸看向宋知安,“媽,我爸為什麼改不了你不知道嗎?”
宋知安有些受傷地垂下眸,她捂著嘴哭道:“是…都怪我,是媽媽讓你失望了…….”
南山死魚眼般望著這對夫妻,隻見她媽媽一臉柔弱地趴在她爸的懷裡哭,而她爸爸則一臉警告地看向她。
南山:“……”
南山的出身也很俗套,她是嬌妻帶球跑的那顆球,而她媽媽是小白花,差點被她爸挖腎送給白月光,妥妥的法盲。
她媽媽是被她爸爸包養的金絲雀,在她前麵應該還有個姐姐或哥哥的,但是當時她爸太過混蛋,得知她媽媽懷孕後,直接拉著她去醫院打掉,第二胎就是她,因為之前打過胎,這一胎再打後,她媽媽就不能有孩子了,所以她就被她媽媽偷偷跑到國外生了下來。
回國後,自然上演了她逃他追,插翅難飛。
奈何她當時是個嬰兒,有口難言。
後麵她長大了,第一件事就是把南深按在地上打,當時家裡人都嚇壞了,說她也不是,不說她也不是,總之無法選中。
南深在沒被打之前,一直是天龍人的存在,仗著家裡的權勢,除了黃賭毒,啥都沾。
可惜,當時差點被打好了,唯一的變數就是宋知安。因為當時南深不再強製愛她了,導致她沒有安全感,以為南深不愛她了,整天疑神疑鬼。
於是,南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打了南深整整四年。
到後麵宋知安得知南山一直在打南深後,她單獨找到南山談話,說南深以前挺好的。
這把當時的南山雷得外焦裡嫩,從此她再也不管這對顛公顛婆了。
尊重,祝福,鎖死。
“媽,爸,你們回來乾嘛?”南山看著這兩個人膩膩歪歪的樣子,根本沒眼看。
宋知安就是菟絲花,離開南深真的活不下去。
南深把宋知安養得生活完全都不能自理了,明著壞。
南深對南山這個愛的結晶還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會把自己股份全給南山。
“南山,你媽媽即使出去玩也都惦記著你,她隻是不會表達,以後我們就不出國了,專門回國照顧你。”南深眼底的冷色稍緩,閃過一絲柔情。
南山皺著眉,一臉嫌棄:“聒噪。”
南深:“……”
按照往常他的性子,上一個敢這樣對他的人已經拉到公海喂魚了,雖然這樣說很狂妄,但是事實就是這樣。
宋知安見此隻好一臉心疼地看著南深,當然隻是用眼神看,一句話都不敢說。
她既怕南深不愛她,又怕南山對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