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辰氣得一晚上沒睡。
嘴上喊著哥哥,背地裡做的都是一些黑粉的勾當。
如果傲天敢把他的地址透露出去,那就彆怪他報警了。
鑒於傲天隻是和他的工作室私聊這些事情,他可以不追究。
南山早上醒來,她簡單地紮了個馬尾,口罩繼續戴上,營造出一種跟蹤狂的感覺。
昨天的事情,讓南山清楚地認識到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草台班子。
已知她是冒牌貨,去人事那邊一查一個準,裡麵都沒她的信息。
女主昨天居然沒覺得奇怪,還專門要了她的簡曆發給人事,修複了沒有她信息的bug。
其實楚容然今天早上和人事說這個事情的時候,人事那邊的人說,根本沒有南山這個人。
楚容然雖然有些懷疑,但是一想到這個人是江瑾辰要的,她也就不糾結了。
老板都發話了,牛馬操心這個乾嘛?
所謂的調查,就是調查有沒有犯罪記錄,和南山想得一點也不一樣。
今天體檢,後天才能拿到報告,南山還能睡兩天。
等南山從醫院出來後,電話響了。
【南山,你怎麼不來上班?】電話那頭是封玉澤,他等了南山兩三天了,南山居然一個電話都不打。
不打電話就算了,還不回信息。
南山看著這個前老板打來的電話,她心平氣和地說:“老板,不,是前老板,良禽擇木而棲,我已經找到適合我的工作了,以後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聯係了。”
電話那頭的封玉澤整個人僵在辦公室,心臟就像是被什麼刺痛了似的,眼底的那抹從容也被茫然取而代之。
什麼叫不要聯係了......
封玉澤仿佛沒聽懂南山的話,他聲音低啞,尾音幾乎有些發顫,“南山...你說什麼?”
“我已經找到新工作了,和前老板不聯係豈不是很正常嗎?”南山嗓音帶著疑惑,她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不正常,當然不正常!
封玉澤沒想到南山隻是把他當成上司,一旦有這個想法,胸口像是被什麼無形的東西攥緊,連呼吸都變得艱難,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近乎自嘲的笑。
“南山,我以為我們是...朋友。”
南山聽著封玉澤說他和她是朋友,她不可置信地‘哈’了一聲。
“你有沒有搞錯,誰家朋友拖著朋友的工資不還啊?”
“不過,你也給了我一千萬,你要是想和我當朋友的話,我不介意的。”南山補充了一句。
朋友富,則她富。
聽著南山說出這種話,封玉澤不想聽了,如果隻是因為一千萬和他聯係,那他寧願不要。
此時封玉澤也說不清自己這句話有幾分賭氣的成分,他啞著嗓子,聲音低沉:“...南山,既然你說不想和我聯係,那我會如你所願。”
說完,他掛斷電話。
南山在封玉澤掛斷電話後,她沒有把封玉澤的話放在心上。
本來就不需要聯係。
體檢結果出來後,南山開始上崗了。
“你怎麼還戴著口罩?”江瑾辰看著來上班的南山,他問道。
南山解釋道:“江老師,我臉有點敏感,得戴著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