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玉澤聽著南山說出這種極其舔狗的話,這讓他感到十分違和。
他垂下眸看著一臉癡迷的南山,這一刻,他感覺胸口像是被針狠狠紮穿,疼得他呼吸都要停止了。
明明以前他對南山的話根本不當回事,在他心裡,南山和江瑾辰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可是這次不一樣,南山成了江瑾辰的助理。
近水樓台先得月嗎?他偏不讓南山如願。
此時封玉澤的喉嚨像是堵著什麼,又澀又痛,他輕聲說道:“南山,你還記得你和我說過什麼嗎?”
南山靠在椅背上,一臉篤定,“打倒資本主義!”
封玉澤:“......”
“我很認真地在和你說話,請你也用認真的態度回複我。”封玉澤盯著南山,薄唇輕啟,那雙眸子泛著冷意。
南山環抱雙臂,用一副極其輕蔑的眼神掃過封玉澤:“切,裝貨。”
“......”封玉澤徹底沒招了。
自從他正式成為封氏集團的總裁,這兩個月期間所有人都對他很是恭維,見到他點頭哈腰,這就導致他現在被南山這麼一罵,還有些不習慣。
“南山,你現在還有多少錢?“封玉澤抬眸看向南山,他現在十分懷疑南山已經把錢花光了,畢竟在他心裡南山就是月光族。
一有錢就給江瑾辰的代言買下來。
南山一聽,以為封玉澤是後悔把一千萬送給她了,於是她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起小謊,“花光了。”
封玉澤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看著南山,她今天的衣服,比那天給他買的地攤貨還要差勁。
“南山,你之前在電話裡說,可以和我當朋友,這句話是不是真的?”封玉澤舊事重提,絲毫不覺得丟麵子,反正他真實麵目南山也知道,沒必要在她麵前裝模做樣。
南山嗬嗬一笑,直言道:“某人不是拒絕了嗎?”
“嘖嘖嘖,我還以為某人飛黃騰達後,就要和我割席了呢,怎麼今天又提這個事情了?”
聽著南山的陰陽怪氣,封玉澤無奈地攤開手,看向南山的眼神帶著縱容,“因為我有眼不識南山,行了吧?”
“其實,我很懷念我們以前食不果腹的日子,那時我們雖然窮,但是每天都很開心。”
南山看著封玉澤隔著回憶往昔,她無語地扯了扯嘴角,吐槽道:“誰開心了?”
“吃不飽飯,你聽聽光彩嗎?”
“真是沒苦硬吃。”
南山一想到她之前過得苦日子就想把麵前的封玉澤吊起來打,全公司就她一個人沒有拿到補償金。
封玉澤注意到南山臉上的生氣不像是開玩笑的,他閉嘴了。
“那個...南山,既然你錢已經花完了,需不需要我給你再轉點?”
封玉澤知道南山喜歡錢,所以他專門挑著南山愛聽的話去說。
以前他是昏了頭了,南山既然愛錢,那就給她錢。如果因為錢和南山生分了,封玉澤總覺得他會後悔。
清純、乾淨,不需要也行。
他有南山就夠了。
南山一聽封玉澤要給她錢,她用狐疑的眼神看著他,“你不會要包養我吧?”
“哇去,你個心思肮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