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降像是沒想到南山的臉皮能厚成這樣,他語氣平靜得近乎詭異:“師姐,人言否?”
南山看著沈降這樣就知道他不會幫她了,她歎了歎氣,將兩個罪魁禍首推出來:“師弟,是這兩個人乾的,和我沒關係。”
“你要打要罰我都沒意見,他們也沒意見。”
溫逸雪一臉委屈地盯著南山,她開口:“師尊,是師弟先動手的,我隻是在保護自己。”
墨硯秋聽到溫逸雪這番話後,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因為事實就是如此,但是不妨礙他不服。
“謝清舟,你該當何罪?”
謝清舟:“???”
即使內心有諸多不解,他下意識地跪下,聲音顫抖,“師尊...徒兒不知。”
南山也不知道,她沉默了一下,然後想到了。
“和你沒關係的事情,你為什麼要看戲?看戲就是幫凶,你去陪著你的師姐師兄吧。”
謝清舟一臉不可置信,這也行?
“徒兒知錯。”他蔫巴巴地回道。
溫逸雪和墨硯秋對於謝清舟的加入沒有任何感覺,因為他根本幫不了一點,杯水車薪。
沈降看了眼溫逸雪和墨硯秋這兩個人,眼底劃過思量。
他朝南山拱手,“師姐,能否借一步說話?”
南山警惕地盯了沈降幾秒,她問道:“你不會把這些東西安在我頭上吧?”
“好你個沈降,算我看走眼了,早知道當時就不救你了!”
沈降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小時候救命之恩,被他師姐念叨了將近五十多年,師姐也不算算,他幫她善後多少事情!
“師姐,你想多了,不是這個事情。”
南山聽後,這才放下心,她已經欠了夠多的債了,不能再欠了。
來到四下無人的地方,沈降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師姐,你那兩個徒弟修為到了什麼地步?”
南山依靠在一旁的樹上,有些隨意地開口:“溫逸雪應該是金丹期,至於墨硯秋,好像是元嬰吧?有些記不清了。”
畢竟她都是散養,隻有活下來的弟子才能當她徒弟!
沈降聽到南山的話後,他微微張大嘴,有些不可置信,“師姐,你在開玩笑嗎?”
這兩個人看起來年紀心智都不太大的樣子,修為居然都恐怖到如此程度了!
“這叫天才,你懂什麼?”南山瞥了眼大驚小怪的沈降。
“師姐,魔族封印蠢蠢欲動,此番秘境即將打開,各個宗派都怕魔族奸細混在裡麵渾水摸魚,還望師姐此番能護著天劍宗的弟子們。”沈降想了想,最終還是把踏進秘境的名額交給南山。
“師姐,還有一事相求,不值錢的東西就給我們宗派留一點吧,莫再像上次那般了。”他又補充了一句。
上一次南山踏進秘境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所到之處,如蝗蟲過境。
除了一些沒長齊的仙草,所有的秘寶全進了她的口袋。
雖然說殺人奪寶在秘境裡是被允許了,南山也沒殺人,但是其他宗派的人一個個都重傷,境界跌了好幾層,在她出來後,被人人喊打。
導致現在的天劍宗都擺脫不了天賤宗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