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世諭靠在沙發上,包廂裡彌漫著名貴香水和雪茄混合的奢靡氣息。
幾個穿著大膽的嫩模注意到南世諭要走了,連忙將他圍住。
“南少,您才剛來就要走了嗎?”
“對呀,南少,我還有幾個小姐妹沒來呢,都是乾淨的。”
南世諭淡淡地看了這幾個人一眼,徑直走向包廂桌子的位置,茶幾擺滿了未開的香檳,他突然扯開嘴角,露出一抹惡劣的笑,“你們誰把桌子上的酒喝完,這個,就是誰的。”
他一邊說,一邊將手腕上價值一千多萬的手表解下來,語氣透著高高在上。
“相反,如果你們喝不完,那我隻好找人硬灌了。”
此話一出,包廂裡瞬間安靜得可怕,誰都沒想到南世諭會因為這個生氣。
“南少...我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彆和我們一般見識。”
這麼多酒,即使喝完了也沒有命享受啊。
南世諭的聲音不大,“喝不完,誰也彆想走。”
包廂裡的人已經笑不出來了,其中有一個和南世諭一起玩的二代出來打圓場,“哈哈哈,南少,你嚇到那些小姑娘了,這些酒是不是有點......”
南世諭緩緩抬眸,看向那個人的眼神冷到極點,“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教訓我?”
那個二代聞言,後頸瞬間滲出冷汗,他這時酒醒了一大半,顫抖道:“...南...南少,我剛剛是喝醉了。”
南世諭聞言,發出一聲輕笑,抬上示意:“繼續。”
這聲笑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脊背發涼,誰都知道南世諭這次是真動怒了。
在南世諭離開後,包廂內的空氣對他們來說才重新流動。
“艸,剛剛嚇死小爺了。”那個二代躺在沙發上,大口喘氣。
“去年什麼時候來著,有個不長眼的也讓南少發了這麼大的脾氣。”
“一天。”他豎起一根手指,“才一天,京都就查無此人了!”
那幾個女孩聽後,嚇得直接哭了出來。
南世諭出去後,他開著國內唯一的黑色賓利來到醫院。
醫院的保安原本想讓南世諭登記的,但是看到他的車牌後,隻好放行。
在京都,a字開頭,一串豹子號的,也就那幾位。
等到了老爺子的病房,他對上了一雙帶著怨氣的眼睛。
隻見他的女兒南山坐在醫院的沙發,雙手環抱,跟個小大人一樣。
發現南山也在這裡後,南世諭抬了抬胳膊,聞了下自己身上的味道,香水味夾著著煙味,有些熏人。
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確保這個距離南山不會聞到後,他淡淡開口:“你怎麼在這裡?”
南山也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在這裡,她輕哼一聲,開始告狀了,“爺爺和奶奶覺得我是智障,然後帶我來醫院檢查了。”
南世諭突然僵住了,他女兒是智障?
病床上的南城突然咳嗽了一下,他指著南山罵道:“南世諭,瞧瞧你找來的好女兒,和長輩第一次見麵就把長輩弄進醫院,你這個當爸的能不能上點心!”
因為南山才5歲,還是個孩子,南城也不好意思罵南山,隻好把矛頭轉南世諭。
南世諭長這麼大第一次被家裡人教訓,他還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