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今生景豔見過不錯的東西,但這玉石她依舊不懂,不過她不懂不要緊,奶奶可是見慣了好東西的,一眼就看出來這可是難得的暖玉。
這麼個玉佩,彆說管那孩子一日三餐八年了,就是十八年都足足夠的,知道了這玉佩的價值,景豔都覺得受之有愧,還是奶奶穩得住:
“她既然用這個來給你抵飯錢,那就是這東西在人家眼裡也不是什麼很貴重的,最多以後咱們多照顧些顧瀟瀟,這玉佩你隻管收好,說不定以後也能做個傳家寶呢。”
景豔喜滋滋的收了起來,等晚間大家都回來了,路瀟瀟也跟芝芝一起進了家門,大家熱熱鬨鬨的吃晚飯,席間,景豔拿出玉佩給大家看:
“今天瀟瀟的媽媽來家裡了,她答應以後瀟瀟就在咱家吃飯,這不,這個玉佩就當是飯錢,我也問過奶奶,這可是好東西,等我們芝芝將來長大了,這個就給你做陪嫁可好?”
何誌軍皺了皺眉:“一個孩子能吃多少,咋還能要人家這麼貴重額東西,回頭還是給人送回去比較好。”
路瀟瀟怯怯的開口:“叔叔阿姨,我媽媽昨天就說過的,這個玉佩不算是飯錢,是你們對我照顧的禮物,就這個我媽媽還覺得太輕了呢,
原本她想給的是一個這麼大的金條,說是我外祖父留下來的,還是我爸爸說金條太俗氣,錢味兒太重,這才換了這個的。”小丫頭比劃了一下金條的大概長度,說的很輕鬆。
一家子……
“那個,瀟瀟啊,這種話以後在外麵不能再說了,雖說這幾年不管了,但是財帛動人心,要是讓彆人知道你家有好東西,那家人就比較危險,所以,以後不能再說了,知道嗎?”
景豔囑咐的時候有些心累,這都是什麼人家,家裡的東西不防著點兒孩子嗎?這麼大點的孩子根本不知道輕重,要是真落到有心人的耳朵裡,人家上了心,那絕對是招禍的。
路瀟瀟茫然的點點頭,但還是問了一句:“阿姨,這種東西很貴重?”
景豔連連點頭,拿著玉佩說:“就這個,夠你在我家吃飯加住宿十幾二十年了。”
路瀟瀟高興地轉頭看向身邊的芝芝:“那我回家就跟我爸媽說搬過來跟你住好不好?你家熱鬨,書也多。”
芝芝也樂嗬嗬的點頭答應,一家子看著這倆沒心沒肺的丫頭也很是無語,這話題跳躍的真快,一下子就從財帛轉換到了同住同吃的跑道上,不過孩子自己開心就好,大人也不想插手太多。
吃過晚飯,芝芝拽著何誌軍要去幫瀟瀟收拾行李,看這樣子是連一個晚上都等不及,難得芝芝有了同齡的玩伴,何誌軍也樂意寵著,還真就跟著倆孩子出了門。
到了晚間,離開的時候三個人,回來的時候是四個,還有一個是路瀟瀟的爸爸,他到底不如自家媳婦兒心大,還是有些不放心,要跟過來看看,按照他的話說,要是這是個兒子他倒沒啥擔心的,女兒就要多操心些。
不過見過了家裡人又看了下路瀟瀟一直說的書房和芝芝的房間,這回是徹底放了心,給自家女兒的衣服鞋襪收拾好,出來的時候還很客氣的連聲說著麻煩。
“我妻子不是不喜歡瀟瀟,她隻是性子清冷”,路瀟瀟的爸爸坐在客廳沙發上,跟何誌軍聊天,當然主要說了下為什麼他們夫妻隻有一個孩子還舍得放在芝芝家寄養的原由。
路瀟瀟媽媽的全家都是軍人,但父母兄長在出任務的時候陸續犧牲,她受了大刺激,不得不退役轉業,夫妻倆這才被分配到長興島工作,
到目前為止她還要定期去醫院複查,情緒波動大的時候會有吵鬨和自殘傾向,這就導致夫妻二人,一個是沒有心力照顧孩子,一個是根本意識到孩子在慢慢長大的同時還需要家人關愛,
好在遇到了芝芝,進而認識了何誌軍一家人,能暫時幫著他們照顧下瀟瀟的日常,讓他先緊著妻子的情緒,現階段國內的心理醫生這方麵還比較落後,
她媽媽的這個病隻能養,還不能根治,所以醫生建議家裡最好人員簡單,以安靜溫馨為主,具體怎麼個安靜法他也不懂,正好瀟瀟喜歡芝芝,想要搬過來住,他也就先由著孩子,畢竟這幾年孩子還第一次這麼開心呢。
大人的事孩子們是不關心的,芝芝帶著路瀟瀟,再加上安安,這三個小孩子正在書房練字呢,何家的習慣,所有孩子每天寫完作業後至少要寫三到五頁大字兒,路瀟瀟今天算是第一次加入,還挺感興趣的。
送走了路團長,盯著孩子們自己洗漱乾淨進了房間後,何誌軍和景豔也收拾乾淨回了屋:“誌軍,你說瀟瀟媽媽的病真的不能治好嗎?
現在孩子還小,可能還不會注意到太多,等以後長大了,會不會覺得媽媽不愛她?缺愛的孩子在以後的人生中可是容易被騙或者是不容易對彆人敞開心扉,不管怎樣,都不是好事兒。”
何誌軍在黑暗中沉默了一會兒:“我也不知道,但我聽大伯說過,他直到現在還經常夢見當初在西北軍區時犧牲的戰友,甚至是夢到戰友犧牲時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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