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程北中跟程信也趕著去了軍營,女眷們在後院聊著天。
韓明德跟韓章也出門忙著彆的事去了。
眾人將大堂留給了東方隅跟宋文彬。
宋文彬清了清嗓子說道,
“王爺,京兆尹府調查多方,雖無確鑿證據,但種種跡象表明這方啟明並非自殺,且二皇子與此事脫不了乾係。不過二皇子如今受寵,京兆尹府不敢再深查下去,所以想問問王爺的意思。”
東方隅把玩著手中的玉扳指,眼神幽深,良久才緩緩開口,
“本王知道,那京兆尹也是個膽小怕事的。既然他不敢再查,告訴他不用查了,讓他無需擔心,本王怪不得到他頭上,再說一個方啟明的死,算不得什麼,接下來陸府怕是有好戲了。
宋文彬聽後心中一驚,疑惑地問道,
“王爺,這陸府您是說陸年陸學士?”
東方隅點了點頭,“罷了,都是小事,皇上聖旨已下,太子一個月後納側妃,想來這周自謙怕是又要忙了,你若無事,也可去多走動走動,太子的婚事了了,這寧遠侯府怕是也要翻騰起來了。”
宋文彬搖了搖頭,還是沒想明白,
“王爺明示,這寧遠侯府跟二皇子的野心,朝中人人皆知,隻是那陸學士向來低調,怎麼會卷入是非之中呢?”
東方隅冷笑一聲,
“陸年他的女兒要被太子納入側妃,他自然也不會閒著,隻不過無妨,他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二皇子跟寧遠侯府怕是要棘手些。”
宋文彬恍然大悟,也是,世上又有幾個人能不被權利所迷惑呢?
陸年也不是什麼聖人
“原來如此,微臣明白了,那王爺可還有其他的吩咐?”
東方隅站起身來,踱步到窗前,
“不必著急,且看他們先出招。本王隻需坐收漁翁之利即可。”
“是,王爺。那二皇子那邊呢?雖說京兆尹不再追查方啟明之死,但二皇子恐怕還會有其他動作。”宋文彬擔憂地說。
東方隅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二皇子皇上許了他跟寧遠侯府的婚事,他此刻正得意,遲早會露出馬腳。本王有的是法子對付他。”
說完,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另一邊陸桑晚跟韓思雨坐在涼亭喝茶,韓思雨看著陸桑晚的畫稿,連連稱讚
“表姐你真是太厲害了,你是怎麼想出來這樣的款式的?不管是江南還是京城,我都沒見過,真的太好看了。”
陸桑晚看了看韓思雨手中的畫稿,但她此刻心思可不在這上麵,
她將畫稿放在一邊,笑著看著韓思雨問道,
“思雨,你說,這宋大人怎麼樣?”
韓思雨臉微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