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紫嫣成婚第三日,按照習俗,她便可回娘家探望父母。
她帶著一臉的委屈和憤怒,走進寧遠侯府的大廳,看到寧遠侯杜琦和她的母親秦氏坐在正中,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父親,母親,你們說這世上還有沒有天理?我嫁過去才三天,新婚之夜,二皇子就跟我鬨了彆扭,還跑出去跟彆的女人鬼混!這日子我可怎麼過?”
杜紫嫣越說越委屈,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寧遠侯杜琦聽到這話,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猛地一拍桌子,怒道,
“什麼?新婚之夜就敢做出這種事?這二皇子也太不像話了!”
秦氏也是一臉震驚,她本以為自己女兒嫁去了皇宮定會被好生對待,二皇子
她連忙安慰杜紫嫣,
“紫嫣,你彆哭,母親在這兒呢。你先把事情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杜紫嫣擦了擦眼淚,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
“母親,新婚之夜,二皇子喝得大醉,回來後就對我冷言冷語,然後他就一個人跑出去了,直到半夜才回來,身上還帶著彆的女人的脂粉氣!我問他到底怎麼回事,為何身上儘是女子的胭脂氣味,他竟然說他跟彆的女人隻是逢場作戲,讓我彆放在心上!”
寧遠侯杜琦聽到這裡,氣得渾身發抖,他不知道自己那日瞧見陸柔兒跟二皇子之間有牽連跟此事有沒有關係,但是他總覺得有貓膩,
“這簡直太不像話了!紫嫣,你受委屈了,我們不能就這樣算了。我這就去宮裡找皇上,討個說法!”
秦氏也氣得不行,這杜紫嫣是她的心頭肉,竟然被這般輕視,她如何能忍?
“紫嫣,你放心,娘不會讓你受委屈的。二皇子這樣做,簡直太不把我們寧遠侯府放在眼裡了!”
杜紫嫣聽到父母的話,心中稍微安心了一些,可是很快又慌張起來,她輕聲說道,
“那我該怎麼辦?這日子我可怎麼過下去?若是跟皇上說的話那女兒以後該如何在皇宮立足?會不會將女兒跟二皇子的婚事作罷啊?父親,母親,我如今已經是二皇子的人了,以後該如何是好?”
寧遠侯杜琦聽了女兒的擔憂,也覺得有道理,此刻也不是悔婚的時候,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沉思片刻道,
“紫嫣,你且莫慌。為父進宮,隻說是關心皇家子嗣之事,旁敲側擊提醒皇上二皇子此舉不妥。至於婚事,若無重大過錯,皇家輕易不會廢婚,你放心,為父明白你的心思,隻是”
“隻是什麼?”
杜紫嫣緊張的問道。
“隻是嫣兒二皇子畢竟是皇子,從前說不準也有了其他伺候他的人,你如今已經是二皇子妃,那些人你不必放在眼中,找機會除掉便是了,切莫為了那些不值當的東西生氣便是。”
杜紫嫣聽了父親的話,心中一驚,她雖知曉宮闈之中爭鬥不斷,但真要自己動手除去他人,還是有些害怕。
她抬眼望向秦氏,秦氏雖不忍自己女兒受委屈,但是
心若不狠,隻會讓自己地位不穩,就如同
就如同馬思思如今也進了這寧遠侯府,還自稱是二夫人了一般。
“嫣兒,你知道的,你想要坐穩這二皇子妃的位置,定要要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委屈,將來更大的福分還在等著你,你切莫心慈手軟。”
杜紫嫣想到二皇子新婚夜的所作所為,又咬咬牙應下了,
她心中是那般的喜愛二皇子,結果
二皇子似是像應付差事一般的匆匆跟她圓房,完事便帶著小廝離開了新房,讓二皇子府裡的眾人看她的笑話一般
想到這些她也狠了狠心,覺得自己父親說得對,她此次回去定要騰出手來將這後院清理乾淨!
“父親,女兒明白了。”
杜紫嫣離開侯府後,第二日寧遠侯杜琦進宮麵聖,委婉提及二皇子新婚夜之事以及皇家子嗣傳承需重視正妻地位。
皇帝聽聞寧遠侯的話,心裡明白他的來意,但麵上卻不動聲色。
隨後皇上便傳了二皇子過來。
“瑾兒啊,你這才成婚沒幾日,你的正妃都回娘家訴苦了啊,這不寧遠侯都來問朕了,說你新婚之夜放任新娘子不管,還寵幸了彆的女人,你趕緊好好解釋一些吧。”
二皇子一聽,便明白了定是昨日杜紫嫣會回侯府自己沒有一同前去,這才讓寧遠侯來找他的麻煩來了。
他忙不迭跪下,
“父皇,兒臣知錯。那日兒臣被太子哥哥灌多了酒,回房之時意識不清,便便走到了侍妾那處那脂粉味許是那時候便沾染的,但是兒臣已經跟嫣兒解釋了,兒臣不清楚為何嫣兒還要同嶽父大人訴說此事啊。”
皇帝微微眯眼,審視著二皇子,又看了看一旁的寧遠侯,隨後嚴厲的說道,
“朕不管你是否真有其事,你如此行事,回落人口實,屆時定會有被有心之人說是你不滿跟著寧遠侯府嫡女的親事。你可知這其中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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