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無時無刻都想炫耀他的愉快和喜悅。
隻是恨不得昭告天下,薑枳是他老婆。
他當然可以解釋,他可以坦然大方的告訴任何一個人,他愛薑枳,卻唯獨不敢告訴薑枳。
怕她縮回她堅硬的龜殼裡,怕她收回他連哄帶騙得來的機會。
最怕的,是失去她。
因此在完全確定她不會因為真相而不要他之前,他不敢告訴她。
聶沉凜用力攥緊掌心壓下心頭的衝動,穩下聲音繼續道:“我隻是和朋友開個玩笑。”
薑枳這時也回過了神來。
其實連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說出那樣近乎於質問的話。
明明她再清楚不過她和聶沉凜是為什麼結的婚。
明明她一再告誡自己要認清自己的定位不能自作多情。
可剛才走到門口聽到聶沉凜那句話的瞬間,質問的話便脫口而出了。
薑枳在心裡狠狠的譴責了自己一番,麵上卻一派鎮定:“沒事,我也隻是開個玩笑,你彆放心上。”
她飛快轉移話題道:“我過來隻是想跟你說一聲,如果你不習慣和人睡在一張床上的話,我可以搬去客房的,你不用為了躲我在書房呆一晚上。”
想到什麼,她又補充了一句。
“不過分房睡容易引起誤會,外麵的人知道了會胡亂猜測的。”
“不然打地鋪也行,反正我馬上就走了,也就這一兩天的事……”
獨屬於男人的氣息突然逼近,薑枳聲音漸低。
她忍不住後退了一步,抬頭不解的看著聶沉凜:“你乾嘛?”
聶沉凜就一個字:“乾。”
薑枳:“?”
還不等她發問,一隻滾燙的手突然落在了她的腰間,稍一用力便將她扣進了懷裡。
下一刻,熾熱滾燙的吻鋪麵落下,直吻的薑枳麵色潮紅,呼吸困難。
她瞪大了雙眼,根本不理解事情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直到男人帶著溫度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因為情欲而染上了沙啞的聲音同時響起:“薑枳,我沒有不習慣,更沒有在躲你,我隻是……”
聶沉凜喉結滾動,聲音壓得更低了:“我隻是怕嚇到你。”
他對她的渴望太強太難以控製了,那晚她分明已經困極累極了,可他卻還是沒忍住撩撥了她一次又一次。
從那時起他便知道,他一向強大的克製力到了她麵前全是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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