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著薑蘊脖子上已經變成了青紫色的掐痕,心中忍不住的後怕。
不止是怕薑蘊死了,也怕如果薑蘊死了,作為殺人凶手的薑枳該怎麼辦?
想到這兩人心中又是一凜。
雖說薑蘊沒死,但就薑枳的行為,已經夠得上殺人未遂了,如果薑蘊非要追究……
父子倆對視了一眼,也在薑蘊麵前蹲了下來。
兩人一個心虛歉疚,哄勸安慰的話一句接著一句,一個雖然身體僵硬,但還是擠出笑容安慰了幾句。
聶沉凜冷眼看著這一幕,終於明白薑枳和家裡的關係為何會鬨到這個地步了。
他能猜到薑安樺和薑時琛的想法,也能理解他們的做法,可站在薑枳的角度,他依舊替她心寒。
心中抽痛的更厲害了,聶沉凜低頭吻了吻薑枳的額角,柔聲道:“累了吧,我帶你回家休息好不好?”
薑枳的確哭累了,也冷靜下來了。
她靜靜的看著不遠處的一家子,目光寂然平靜:“好。”
聶沉凜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抬步便往外走去,可隻走了兩步,便被突然衝上來的薑蘊擋住了去路。
“聶家主,我還有些話想對小枳說,能麻煩您稍等片刻嗎?”
薑蘊本就是溫雅柔美的長相,最易勾起人的信任和保護欲。
此刻她臉色蒼白,眼底還泛著淺淺的淚意,更顯嬌柔脆弱。
她微仰著腦袋看聶沉凜,眼中有請求有示弱,是所有男人都無法拒絕的姿態。
可聶沉凜卻連眉毛都沒動一下,冷冷吐字:“滾。”
薑蘊抿著的唇角一僵,卻還是堅持道:“聶家主,我沒有彆的意思,隻是不希望小枳帶著誤會離開,我想跟她把話說清楚。”
雖然隻是一個照麵,但薑蘊已經隱約摸到了聶沉凜的脾氣——他就不是那種會因為誰的示弱請求而妥協的人。
對他,不能用對付薑家人的那套。
因此她沒等他再次開口便將目光轉到了薑枳身上,迅速解釋道:
“小枳,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說祝你新婚快樂祝你幸福是真的想要祝福你,而不是你以為的我看不得你過得好,在故意說反話。”
“更不是……更不是你說的……”
她似是難以啟齒,憋的臉頰泛紅。
“她說什麼了?她還說什麼了?小蘊你有什麼話隻管說,我倒是想看看,她發了狠的想要掐死親姐姐,到底是為了什麼了不得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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