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們已經笑翻了。
『工作人員一號:老子就上個班,怎麼還帶挨揍的?工作人員二號:還好還好,還好我解釋的夠快』
『姐姐剛才那一腳踢的哪裡是工作人員,分明是我的心呐!直接踢到我心坎裡了!帥爆了!!』
『我居然從薑枳身上看出了幾分老乾部的意味,這姑娘怎麼能又美又帥又呆板可愛,反差萌真絕了!』
『重點難道不是薑枳的應變能力嗎,其他人完全沒察覺就被套了麻袋,她卻不僅能自救,還能拉紀溪一把!啊啊啊啊啊!姐姐真的太厲害了!』
此時屬於女嘉賓們的直播鏡頭全部陷入了黑暗,鏡頭回切,來到了男嘉賓組。
節目組給出的線索簡直不要太抽象!
一小撮頭發,一片剪下來的指甲蓋,衣裙上的一個紐扣一根線頭一塊碎布……
彆說男嘉賓們了,就連倒回去仔細看過回放的觀眾們都沒法將這些物品和他們的主人一一對應起來。
可偏偏,就是有人一眼就認出來了。
此時聶沉凜的麵前擺著三樣東西。
一顆白色珍珠紐扣——是薑枳今天出門時穿著的衣服上的。
一枚小巧精致的黑鑽耳釘——是今早聶沉凜替薑枳挑選的。
一張普普通通的創口貼——是薑枳穿高跟鞋總容易腳痛,聶沉凜替她貼上的。
他將東西全都揣進了西服口袋裡,抬步走到了停靠著幾艘畫舫的湖泊岸邊。
有淺淺的呼吸聲傳入耳中。
“阿枳?”
聶沉凜試探的喊道,卻沒有得到答複,眉心頓時微微擰起。
沒有遲疑,他縱身跳到了其中一艘畫舫的甲板上,推門而入。
畫舫裡的光線有些昏暗,聶沉凜適應了幾秒才看清其內的場景。
不同於普通畫舫的布置,這艘畫舫的船艙裡既沒有待客的桌椅,也沒有娛樂設施,唯一有的,是一張古色古香的,木製的……床。
一道熟悉身影撞入眼簾,讓聶沉凜驟然屏住了呼吸。
『我靠靠靠!節目組你是會玩的!床哎!大床哎!我已經全身酥麻了怎麼辦?』
『縛住了手腳不說,居然還把我家枳枳寶貝綁在了床上,畜生啊!節目組真的太畜生了!畜生到我的心都開始砰砰亂跳了!』
『節目組是懂觀眾愛看什麼的,聶大佬還愣著乾什麼,快上啊!你的心上人在等著你解救她呢!』
『嗯嗯啊啊嚶~天呐,接下來的畫麵還能播嗎,要是黑屏了我真的會哭死!』
『我怎麼感覺事情沒這麼簡單,有種節目組要搞事情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