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枳看著一到家便把自己關進書房的男人,懵的不行。
她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22:18
都這個點了還加班,他這是不準備睡覺了嗎?
薑枳心不在焉的洗了個澡,眼看都過十一點了聶沉凜還沒有從書房出來的意思,她忍不住了,直接敲開了書房的門。
“你……”
才一開口便對上了男人低垂的眸光,正神色莫名的看著她:“怎麼了?”
薑枳下意識的收緊抓著毛巾的手,有些不自在的道:“沒事,就想問問你怎麼還不睡?”
薑枳剛洗完澡,連頭發都沒吹乾,有水滴順著烏黑長發滴在了真絲睡裙上,洇開淺淺痕跡。
沐浴露的清香混和著女孩獨特的馨香充斥鼻腔,讓聶沉凜本就暗沉的眸幽深一片。
他沒說話。
隻牽過薑枳的手將她帶回了臥室,取出吹風機替她吹乾了頭發。
在女孩越發困惑的目光中,聶沉凜喉結滾動,到底沒忍住親了親她的眼尾:“不是說明天有工作要忙嗎,快睡吧。”
一開口便是暗啞至極的聲音,光是聽著就讓人臉紅心跳。
薑枳不是未經情事的小姑娘了,哪裡還能不明白他此刻的異常來自何處。
可任她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她到底哪裡招惹他了,他怎麼就……
目光掃過哪怕隔著西褲也依舊聳立的誇張的某處,薑枳的小臉通紅一片,哪裡還敢多說什麼。
她迅速鑽進被窩,將自己整個兒埋了起來。
聶沉凜好笑不已。
工作是靜不下心了,他便乾脆在薑枳身邊躺了下來,隔著被子抱住了她。
昏昏欲睡的時候,薑枳聽到了男人幾近咬牙切齒的聲音:“這世上怎麼會有大姨媽這種東西。”
薑枳:“……”
她也想問,這世上怎麼會有永遠喂不飽的男人?
薑枳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聶沉凜已經出門了。
雖說在臨城的時候聶沉凜隻要一有空就會處理下公司的事務,但整整十天下來,他手上還是積累了不少的工作,接下來幾天怕是有的忙了。
正好薑枳也得開始工作了。
醫院的事,研學院的事,答應秦綏的事,這一件件的,薑枳光是想想就有些頭禿。
但欠下的債總歸是要還的。
她先是騰了一天時間去了趟醫院,把欠林院長的一台手術還上了。
再和秦綏約了個時間,作為進攻方和秦綏交流了下黑客技術。
直到第三天才順著大爺發過來的定位找到了等在研學院門口的戊子和戊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