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薑蘊都忍不住抿緊了嘴角。
她有心想說幾句話,可此刻薑枳就在她的身邊,隻要她有一點想要開口的意思,她就抓起一把葡萄往她嘴裡塞,笑得眉眼彎彎的。
“姐,你不是最喜歡吃葡萄了嗎,來,愛吃你就多吃點。”
薑蘊被塞了滿嘴帶皮葡萄,吞又吞不下,吐又吐不出來,彆說說話了,連氣都快喘不上來了。
她試圖去衛生間把葡萄吐出來,卻被薑枳暗戳戳的按住了肩膀,愣是不讓她走。
薑蘊:啊啊啊啊啊!
可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薑安樺三人身上,根本沒人能注意到她的窘境,任由她如何掙紮也掙不脫薑枳的魔爪。
她總算知道薑枳今天為什麼會這麼反常了。
合著就是為了找機會搞她!!
薑枳一邊鉗製著薑蘊,還有空看客廳中央的好戲。
這個環節,是她都不曾提前知曉的。
把薑氏集團的投資款當做薑家給她的嫁妝,這主意,也虧他想得出來。
這跟指著她爸和許宛如的鼻子罵他們不給她嫁妝有什麼區彆?
嗯,還是有的。
區彆在於,後者是私底下,前者卻是當著薑家所有親朋好友的麵。
嘖嘖嘖,這下她爸和許宛如的臉算是丟儘了。
薑枳看著兩人青紅變幻的臉,爽到一連喝了三杯果汁!
哈哈哈哈哈!
還得是她老公,簡直損到家了,也爽到家了!
另一邊薑安樺的臉色已經漸漸恢複了正常,頂著一道道或譴責或戲謔或同情的目光,他心中尷尬,但更多的卻是欣慰。
沒錯,聶沉凜這一舉動,可謂是將他和許宛如以及薑家的臉麵狠狠的踩在了地上,若是換一個人換一個場景,即便他薑安樺再如何好脾氣都得狠狠的反擊回去。
可對方是聶沉凜。
他這樣做,是在為薑枳鳴不平,是在為薑枳出氣。
這恰恰證明了他對薑枳的在意和疼惜——是不計代價,不顧惜自身名聲,不在意人言可畏的在意疼惜。
遠比他和薑時琛做的好。
薑安樺深吸一口氣,紛亂的心情徹底平靜了下來。
他抬眸看向覃筠,臉色溫和卻不讚同:“覃特助這說的什麼話,投資款是投資款,嫁妝是嫁妝,怎麼能混為一談?”
覃筠不動聲色:“哦?”
薑安樺便朝薑枳的方向看了過去,溫和眉目間隱有愧疚心疼閃過:“小枳是我的女兒,她的嫁妝,我自然是一早就備下的。”
“時琛,去書房裡把給你妹妹準備的嫁妝清單拿過來。”
薑時琛什麼話也沒說,徑直去了書房,又在兩分鐘後拿著一本冊子出現在了客廳裡。
他直接將冊子遞給了覃筠:“覃特助,這才是我妹的嫁妝。”
覃筠和薑時琛對視了一眼,在對方示意下抓住了冊子的另一端,和薑時琛一起,將完成的清單展示在了賓客們麵前。
一瞬間,整個薑家大廳都陷入了奇異的安靜。
所有人都在看著那足有七八米長的嫁妝清單,一時都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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