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憂傷的還有跟他們隔了兩條街的薑枳。
直到聽到對講機裡傳出的那聲“老大”她才反應過來她還按著發話鍵呢。
頓時跟被燙到似的鬆了手。
可該丟的臉已經丟的乾乾淨淨了。
隻要一想到剛才的接吻聲怕是全被聶沉凜的隊友手下們聽見了,她就紅溫到恨不得把自己埋了。
一臉幽怨的看著麵前的男人:“都怪你……”
聶沉凜絲毫不知難為情為何物,再次重重的吻了吻她,發出了響亮的“吧唧”聲:“放心,沒人敢說。”
沒人敢說不代表沒人敢想啊!
誰知道大家夥兒心裡怎麼笑話他們呢!
薑枳氣呼呼,直接從聶沉凜懷裡跳了下來。
此刻籠罩著滿大街的煙霧已經散了,薑枳這才發現他們其實並沒有走遠,此時他們所在的位置依舊是會所附近。
因此她隻一回頭,便看到了不遠處仍然散落在地上的簽字本,以及,一個已經被推到了底端的針筒。
聶沉凜順著她的目光也留意到了那兩樣東西,察覺到她的神色不太對勁,立刻上前牽住了她的手道:“怎麼了?”
薑枳收回目光,神色淡淡的:“簽字本和筆是邵延波和袁媛的兒子冒充我粉絲讓我簽字用的,針筒是他準備暗算我用的。”
“我有準備,不會被他算計,但我沒想到,這兩樣東西都是煙霧彈,真正想算計我的,另有其人。”
薑枳側仰著腦袋看向聶沉凜,問他:“你知道是誰嗎?”
聶沉凜回視著她,穩穩的吐出了兩個字:“顧勉。”
薑枳就笑了:“你果然知道。”
她沒再多說什麼,轉身找到了早在變故一開始便在她的示意下找地方躲起來的奚思甜易子謙等人,確定大家都安全後便放下心來,派人把他們送回了家。
丙寅,也就是淩明月便在此時姍姍來遲。
皎如冷月的一張臉,配合上黑長直的發型,女生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不好惹的大佬氣息。
卻在看見薑枳的瞬間,柔和了神色,衝她張開了雙臂。
薑枳目光亮起,快步上前抱住了她,聲音微啞的道:“月月,你來了。”
淩明月一聽聲音就發現她的情緒不太對勁,直接把人從懷裡扯出來,冷著嗓音問道:“受欺負了?”
目光如冰刃般朝聶沉凜射去:“你欺負的她?”
聶沉凜跟薑枳屁股後麵轉好幾圈了,想解釋卻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找到。
因此聽到淩明月近乎質問的話他不僅沒生氣,反而向對方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快步上前解釋道:“阿枳,沒準備瞞你,隻是計劃開始的太臨時了,沒機會知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