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疾馳,直接開進了秦綏在京郊的一棟彆墅裡。
將車停穩後他便拉著盛寧進了屋內。
彆墅裡的人早就被他清空了,大門關上的瞬間,秦綏便扣著盛寧的腰吻了上去。
在她試圖拒絕的時候,冷著聲音開口道:“分手炮。”
盛寧:“?”
秦綏繼續冷著聲音開口:“我今年幾歲?”
盛寧下意識的回答:“三十一。”
秦綏:“三十一減五多少?”
盛寧想也不想:“二十六。”
秦綏將嘴唇懸停在了距離她唇瓣一公分的位置,讓她能清楚的看清他的眼睛:“二十六到三十一歲,男人欲望最強的五年,我是靠憋的。”
盛寧目光閃躲:“那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我又沒不許你找彆人。”
秦綏冷笑。
“第一,你離開的時候沒提解除婚約,我們還是未婚夫妻關係。”
“第二,我有道德底線,做不來在有未婚妻的情況下出軌的事。”
“結論就是,我憋了五年是你不告而彆造成的,你不該補償我?”
盛寧:“……”
該死的,又被他說服了!
眼前的眸子一如印象中清冷,卻又翻湧著不加掩飾的欲望,讓盛寧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當初同他做那些事兒時的場景。
感覺說來就來。
彆說,她也整整五年沒碰過男人了。
當初離開京都後她就直接去了臨溪,這幾年深居淺出,整顆心都撲在了工作上。
哪怕偶爾有空閒的時間也是同丙寅和鹿鳴一起喝個酒聊個天,壓根沒想過找男人。
整就一個無欲無求的狀態。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秦綏的質量太高了,因此哪怕臨溪也有對她表示興趣的男人,但她委實提不起感覺。
嗯,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由奢入儉難吧。
胡思亂想間,男人的氣息再次逼近,問她:“行嗎?”
雖然還沒開始乾,但盛寧已經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
她也乾脆,直接仰頭吻了上去:“分手炮是吧,來吧。”
不忘強調:“乾完就分,不準耍賴。”
秦綏已經化被動為主動了,沒工夫說話。
兩人一路輾轉,很快就進了臥室。
衣服褲子散落了一地,等躺到床上的時候,兩人差不多已經坦誠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