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塵在江海市一中一戰成名,他剛認識的朋友楚萬年也在學校樹立了威名。
有幾個學生對楚塵崇拜的不得了,想做楚塵的跟班,但他並未同意。
楚塵之所以拒絕他們,自然有他的道理。
於是這些學生便去找楚萬年,想讓他替楚塵說情,或者做楚萬年的跟班。
但楚萬年長期在國外生活,生活習慣的思維模式一時還難以融入,此刻他更喜歡獨來獨往,並不想交太多不了解的朋友。
所以楚萬年也沒有同意他們的請求。
李銳被抬到了學校的醫務室,大夫瞅見他們幾個傷成這服模樣,也是吃了一驚。
大夫急忙檢查了下李銳的強勢。
“呦,傷口這麼深呢?胳膊也骨折了……”
大夫把一些消炎藥分給眾人,用紗布和消毒液簡單處理了下李銳的傷口,對眾人說道:“你們幾個吃點消炎藥問題不大,但是他傷得太重,得趕緊送醫院。”
幾人聽到後不敢怠慢,急忙打電話喊了一輛救護車拉到了江海市醫院。
下午,李銳醒了過來,左手臂上打著石膏,纏著密密麻麻的紗布,頭上臉上也包著很多紗布,隻漏出眼睛。
乍一看,猶如一個木乃伊一般。
他一個死黨急忙遞過去一杯水:“李哥,你醒了啊,喝水嗎?”
李銳輕輕搖了搖頭,精神很是沮喪和萎靡,但更多的可能是憤怒和不甘。
上午發生的事兒簡直就是一場噩夢,他本來有百分之二百的把握拿捏楚塵,可他萬萬沒想到才短短兩三年沒見,那個被任人欺負軟弱的廢物,怎麼突然像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李銳接受不了這個結果,今兒對他來說,簡直是平生以來的奇恥大辱。
“楚塵,你等著,我非廢了你不可!”
李銳躺在病床上,咬牙切齒的望著天花板。
小弟見他不喝,便重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吞吞吐吐有些尷尬的說道:“李哥,大夫催著交醫療費呢,兄弟們湊了點錢,但……但不夠。”
李銳頓時明白了什麼意思,他伸出右手對自己褲兜指了指:“兜裡有張銀行卡,密碼是我家狗生日。”
“狗的生日?”小弟有些莫名其妙的嘀咕了一句:“你咋不用你的生日?”
“嘿?”李銳有些生氣,瞪了小弟一眼:“我愛用啥用啥,有意見?”
“沒沒!”小弟急忙搖了搖頭,陪笑道:“那您家狗生……生日是多少?”
李銳剛從昏迷裡醒來,大腦似乎有點突發性短暫的失憶:“我也忘了,反正是秋天。好像是十月吧……我記不太清了,你在十月裡隨便選個日子吧。”
小弟頓時有些無語:“啊?那我豈不是要猜三十多次?李哥,這密碼你咋能忘呢,要不你再想想?”
李銳不耐煩的輕輕摸了摸腦袋:“你回去問小楊去吧,那狗還是他送我的,他會告你的。我頭疼,休息會兒。”
“哎好。”小弟急忙拿著銀行卡向外走去。
江海市一中,下午最後一節自習課。
方蘭給楚塵發了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