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南笑笑沒說話。
隻是瘋也太便宜她們了，她們已經成年了，不是一歲小孩，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卻還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可見從骨到心都黑透了。
不讓她們嘗遍世間苦楚，怎麼能償還那兩條無辜性命和被她們欺負過的所有不敢發聲的人？
明南垂下眼簾，在心裡把這幾日查到的資料過了一遍，鎖定目標，準備有空找那些被欺負過的人聊聊，願意提供證據最好，不願意也沒關係，她可以讓她們等著看戲。
看看陸雪婷這些人的下場。
……
月考成績出來的很快，周一第一節就是安靜的課，她拿著一張成績單在講台上晃了晃，“我知道你們在期待什麼，這次月考成績出來了，開心麼？”
“啊？”
“這麼快就出來了？我還想多活兩天呢。”
“我我我我，老師我考多少名啊！”
人類的悲喜互不相通。
明南看著那張薄薄的成績單，心裡一陣忐忑。
她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沈央正姿態隨意慵懶地靠在椅背上，金絲邊眼鏡滑落在鼻梁上，他也沒管，一手轉著筆，一手拿著卷起來的練習冊，對周圍的一切渾不在意。
仿佛一點都不關心自己考的怎麼樣。
“我看了一下，這次的數學是不是比較難？我看你們的成績兩極分化啊。”安靜趴在講台上就是不說他們考得怎麼樣，故意吊著他們。
聽著同學們的哀嚎，滿足了一下她的惡趣味。
沈央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抬眸看向明南，兩人的視線就這麼撞在一起，沈央唇角微勾，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明南：“……”
205：【宿主，感覺怎麼樣？】
明南：【謝邀，後背發涼。】
她趕緊收回視線，若無其事的坐好。
沈央幾不可聞地輕笑一聲。
在同學們的再三哀求下，安靜大發慈悲地說：“好了好了，課代表來把政治卷發下去，你們都給我好好看看，尤其是哲學那部分，簡直是重災區，錯的奇形怪狀，強調多少次的重點還錯還錯，我也不知道你們是不是腦子讓金魚感染了。”
大家一邊興奮一邊害怕，眼珠子跟著課代表轉個不停。
很快試卷一張張傳到他們手裡，又是聽取哀嚎一片。
“我怎麼錯這麼多啊？”
“要命了，我看錯題了。”
安靜哼笑一聲：“現在單獨考你都能看錯題，等下次期中考試文綜三科放一起考，我看你怎麼辦！”
課代表從明南桌邊走過，忽然驚呼一聲，隨後把試卷遞給她，“哇，你這次考的好高啊！”
蘇湫聞言精神一振，“多少分？”
她探頭一看，明南的試卷上用紅筆寫了兩個大字：91。
“同桌你好厲害啊！你的哲學部分怎麼一點都沒錯？”
明南坦然一笑，“可能我思考方式和大家本來就不太一樣吧。”
她都活了好幾世了，什麼沒見過，生死都經曆過，哲學對她來說不過是一種感悟總結，不難理解。
“我也覺得。”課代表嘖嘖稱奇。
“這次最高分不出意外應該就是你了。”她繼續去發卷子，發現還有個93和95的，明南是第三。
不過這個成績也不錯了，明南之前在班級裡成績一直在前二十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