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校長那條線牽扯出一大堆問題,他和張哥鋃鐺入獄,學校高層大換水,連帶著教導主任也換掉了,學校的風氣好了不少。
陸雪婷則被扔在精神病院無人問津。
剩下那幾人也沒好到哪兒去,要麼和她一樣被送進療養院,要麼是被關在家裡,任其自生自滅。
明南還在她們身上動了手腳,以後每月十三,她們就會渾身劇痛難忍,生不如死。
那是原主和姥姥前世的忌日。
她要她們永遠記住這一天。
周末明南和姥姥說要出門去公園散散心,姥姥以為她壓力大,沒說什麼,讓她多帶點錢,喜歡什麼就買。
明南笑著應了,出門卻走了相反的方向。
她坐了半個多小時的車,最後站在了本院最大的精神病療養院門外。
出租車司機好奇地問:“小丫頭,你來看人啊?”
明南點點頭,微笑道:“是啊,我來看她過得好不好。”
司機感慨道:“你還挺善良,進去小心點啊,這兒管理不錯,但精神病……唉,誰說得準呢。”
明南沒有回答,徑直走了進去。
陸雪婷的病房在五樓儘頭,明南一路上去都沒碰到幾個人,整層樓安靜的讓人心裡發空。
她透過門上的玻璃往裡看,就見陸雪婷穿著一身白藍相間的病號服蜷縮著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動不動。
明南抬起手敲了三下門,陸雪婷動作遲緩地抬起頭,露出那張憔悴消瘦的臉和麻木無光的眼。
她盯著明南看了好幾眼,猛地直起了身子,又驚又恨又怕。
明南深吸一口氣,打開了門。
陸雪婷立刻尖叫一聲,“你乾什麼?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明南反手關上門,並布下了一個隔音結界。
今兒就算陸雪婷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發現。
她無視陸雪婷的恐懼,一步步穩穩逼近,陸雪婷不斷後退,直到後背撞上床頭,退無可退,她抄起枕頭就要往明南身上砸。
明南不以為意,把橘子放在床頭櫃上,自顧自在椅子上坐下,拿出一個橘子慢悠悠剝皮。
陸雪婷見她如此悠閒模樣,反倒下不去手了,她目光閃爍,緩緩放下枕頭。
明南吃了一瓣橘子,餘光瞥見,輕笑問:“怎麼,冷靜下來了?”
陸雪婷忌憚的看著她,“你已經把我逼上絕路了,還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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