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湊過來戳了戳她頰邊的小梨渦。
明南正想說什麼，培育室的門忽然被人大力敲響。
她皺了皺眉，對星霜道：“快，回魚缸去。”
星霜覷著她的臉色，知道不是撒嬌的時候，立刻起身一躍而起，化作流光消失在魚缸深處。
明南環視一圈，見沒什麼問題，這才去開門。
門口站著三個高大的穿製服的男人，他們一臉漠然地說：“打擾了，例行檢查，請你配合。”
明南理解地衝他們笑笑，又低聲叮囑道：“麻煩各位進去的時候動作輕一點，我們這裡是5221人魚的培育室，人魚脾氣暴躁，打擾他睡覺，他會生氣的。”
男人對視一眼，點點頭，進來之後沒大聲喧嘩，兩個人負責檢查控製麵板和其他東西，一個人負責詢問明南。
“你今晚出去過麼？”
“一點十分到一點半的這段時間你在做什麼？”
“有沒有聽到什麼異常的聲音？”
明南把終端從手腕上拿下來遞給他：“今晚我教人魚學認字，十一點的時候就上床睡覺了，一點多的時候我聽到警報響，就坐了起來，但全程沒出去過，終端和門口的控製麵板都可以證明。”
男人接過去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查了進出記錄，操控記錄，都沒問題，那段時間明南確實是在睡覺。
他並沒有因此鬆懈，還把明南的後台記錄查了一遍。
任何可疑的地方都沒放過，最後實在查不出什麼，這才把終端還給她。
明南把終端戴上，就聽魚缸裡傳來咕嚕嚕的聲音。
其他三人也看了過去。
銀白流光從魚缸深處遊來，驀地躍出水麵，尾巴一甩，“嘩啦啦”水潑了一地。
他陰沉著臉，趴在魚缸邊緣，冷冷地盯著這三個不速之客。
明南躲在後麵，悄悄衝星霜豎了個大拇指。
真配合，會演。
星霜眨眨眼，像是被鼓勵到了，又衝那三人呲了呲牙，“哈！”
三個男人嚇了一跳，緊張地退後一步。
“他這是什麼意思？”
明南一本正經道：“啊，今晚警報太響了，把他吵醒之後他就在鬨脾氣，我哄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哄好，估計是你們身上的氣味比較陌生，他覺得受到了冒犯。”
男人問：“你今晚一直在哄他？”
“對啊，你看他這樣，不哄怎麼辦？他凶起來能把培育室拆了。”
這一點徹底打消了他們的顧慮。
“你們查到什麼異常了麼？控製麵板有沒有問題？”
“沒有，一切正常，也沒搜到可疑的東西。”
“那走吧。”
男人對明南點點頭，“打擾了。”
明南善解人意道：“你們才是辛苦了，希望能儘快抓到嫌疑人，不然人心惶惶的。”
等三人走了，明南立刻把門關上，轉頭看向星霜。
星霜換上了一副乖巧的模樣看著她。
“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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