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亞出生在一個看似小康的家庭,家中的房子是那種老式的兩層小樓,外麵刷著一層淡淡的黃色塗料。那黃色塗料,在往昔的歲月裡,或許也曾閃耀著溫馨與明亮的光芒,宛如陽光灑在成熟的麥田上,給人以溫暖和安心的感覺。然而,無情的歲月侵蝕,就像一位冷酷的畫師,用它粗糙的筆觸在這層塗料上肆意塗抹,使得原本均勻平滑的表麵變得斑駁陸離。在陽光的照耀下,那黃色塗料本應散發出溫暖而柔和的光澤,然而,歲月的侵蝕讓它顯得有些斑駁。部分塗料已經脫落,露出裡麵灰暗的磚石,那磚石的紋理粗糙而不規則,仿佛是歲月留下的瘡疤,訴說著這座房子曆經的風雨滄桑。那些脫落的塗料,宛如凋零的花瓣,飄落在時間的長河裡。而裸露出來的磚石,每一道紋理都像是歲月刻下的深深皺紋,承載著無數的故事和回憶。它們或沉重,或悲傷,或充滿希望,又或飽含絕望,交織成了這座房子獨特的曆史畫卷。
屋內的家具雖然齊全,但都帶著歲月的痕跡。木質的桌椅,仿佛是歲月的見證者,它們靜靜地立在那裡,身上的每一道劃痕和磨損的痕跡,都像是在訴說著過去的故事。曾經光滑的桌麵如今布滿了細微的劃痕和磨損的痕跡,仿佛是歲月的刻刀在上麵留下的印記。那些劃痕,有的細長如絲線,有的寬闊如溝壑,它們縱橫交錯,形成了一幅獨特的圖案。每一道劃痕都像是一個音符,共同奏響了歲月的悲歌。椅子腿上還能看到一些磕碰的痕跡,那些痕跡深淺不一,有的地方甚至露出了木頭的原色。這些磕碰的痕跡,就像是戰爭留下的傷疤,記錄著生活中的一次次衝突和碰撞。有的痕跡深深地嵌入了木頭,仿佛永遠也無法抹去,成為了椅子不可磨滅的印記。
沙發的坐墊也已經凹陷,失去了彈性,坐上去會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那凹陷的部位,就像是歲月挖下的陷阱,吞噬了曾經的舒適和飽滿。每當有人坐上去,那嘎吱嘎吱的聲音,仿佛是沙發在痛苦地呻吟,抗議著歲月的無情和生活的重壓。那凹陷的部位仿佛是時間的陷阱,吞噬了曾經的舒適和飽滿。沙發的扶手也顯得破舊不堪,布料的紋理被磨損得模糊不清,有的地方還出現了線頭和破洞。扶手的布料,曾經或許有著精美的紋理和鮮豔的色彩,但如今已被歲月消磨得失去了原有的光彩。線頭雜亂地伸出,破洞像一張張無聲的嘴,訴說著生活的滄桑和變遷。
她有一個弟弟,比她小了三歲。弟弟的誕生,如同家中升起的一顆新星,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那粉嫩的小臉,明亮的眼睛,仿佛是上帝賜予這個家庭最珍貴的禮物。然而,對於李亞來說,弟弟的到來卻像是一場噩夢的開始。弟弟從小就被父親視為掌上明珠,而李亞則像是家中被遺忘的角落。父親看向弟弟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儘的寵愛和自豪,那眼神是如此的熾熱和專注,仿佛弟弟是他生命的全部。而對待李亞,父親的目光總是冷漠和疏離,仿佛她是一個多餘的存在,不應該占據這個家庭的一絲空間。弟弟的存在就像一道明亮的光,照亮了父親的世界,卻讓李亞的世界更加黑暗。
在童年的記憶裡,本應充滿溫馨與歡笑的家,卻因父親重男輕女的觀念,讓她的天空總是陰雲密布。那本該是充滿陽光和溫暖的家,卻被父親那頑固的偏見所籠罩,變成了一座冰冷的城堡。每一個角落都彌漫著不公平和冷漠的氣息,讓李亞幼小的心靈備受折磨。弟弟是父親眼中的寶貝疙瘩,稍有哭鬨,父親便會不問青紅皂白地將責任歸咎於李亞。弟弟的每一聲啼哭,都像是一道命令,讓父親立刻豎起了嚴厲的盾牌,指向無辜的李亞。他那憤怒的眼神,如同燃燒的火焰,仿佛要將李亞吞噬。那根黑色的皮帶,如同惡魔的獠牙,無情地落在李亞身上。那皮帶在空中揮舞時,發出嗖嗖的聲音,如同惡魔的咆哮。每一次抽打在李亞的身上,都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仿佛是命運刻下的詛咒。她清晰地記得,每一次皮帶抽打在身上,帶來的不僅僅是肌膚上的淤青和疼痛,更是心靈深處無法言說的創傷。
那些淤青,有的呈現出深紫色,像是一片淤血凝結在皮膚之下,那深紫色濃鬱而沉重,仿佛是內心深處無法傾訴的痛苦在皮膚上的映射。那深紫色的淤青,宛如一塊沉重的鉛塊,壓在李亞的心頭,讓她喘不過氣來。有的則漸漸轉為暗黃,仿佛是時間試圖抹去的悲傷痕跡,但即使顏色逐漸變淡,那疼痛的記憶卻永遠刻在了她的心底。每一塊淤青都形狀各異,有的像不規則的圓形,有的則像扭曲的線條,仿佛是命運隨意勾勒的殘酷畫作。那些形狀各異的淤青,就像是一幅幅抽象的藝術作品,隻不過它們所展現的不是美,而是無儘的痛苦和悲哀。
疼痛在夜晚尤為劇烈,她隻能咬著被子的一角,默默流淚,不敢讓哭聲傳出房間。那漫長的夜晚,黑暗如同一隻巨大的怪獸,緊緊地包圍著她。疼痛在每一個細胞中蔓延,如無數隻螞蟻在啃噬著她的身體。她緊緊地咬著被子的一角,牙齒深深地陷入布料中,仿佛這樣就能減輕內心的痛苦。那淚水浸濕了被子,留下一片片深色的痕跡,仿佛是她內心痛苦的印記。夜晚的黑暗如同一張巨大的網,將她緊緊包裹,讓她無處可逃。父親那凶狠的眼神和憤怒的咆哮,如同噩夢一般,縈繞在她的心頭。那眼神中充滿了厭惡和不滿,仿佛她是這個家庭的罪人。咆哮聲震耳欲聾,仿佛要將她吞噬,讓她感到無比的恐懼和無助。每一次回憶起父親的眼神和咆哮,李亞的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顫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可怕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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