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昔昔聽著這不知是哪裡來的禪音,心緒也變得平和不已。
之前被瘴氣所影響而產生的浮躁都被儘數抹平,整個人都平和不已。
墨逸暘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問道:“在想什麼?”
雲昔昔目光看向遠處,慢悠悠地開口道:“踏上這裡後,我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一個人。”
墨逸暘好奇道:“你想起了誰?”
雲昔昔:“佛宗佛子釋緣。”
墨逸暘也想起那個一臉和善的佛子,“確實,感覺這裡很適合他!”
雲昔昔對此很認同,“感覺這裡和他的氣場特彆的契合。”
墨逸暘:“那等他來了,就讓他過來看看!”
雲昔昔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舒越問道:“你們倆說的該不會是你們那個地方的人吧?”
墨逸暘點頭道:“是,總感覺他很適合這裡。”
舒越有些疑惑道:“難道這梵音穀真的有神器在等著他主人的回歸。”
一行人忽然有些麵麵相覷。
雲昔昔開口道:“這種事誰說得準呢!說不定就是呢!”
文茁搭腔道:“就是,這種事誰說的準呢!這裡就有神器,神器等的人就是你們說的那個呢!萬事皆有可能不是嗎?”
雲昔昔:“就是,一切皆有可能!行了,咱們走吧。”
一行人繼續往前行,隻是每個人在踏出一步後,各自眼前的場景都有所不同。
雲昔昔眼前一變,原本梵音縈繞的美景直接變成了一片黑暗。
這場景有些熟悉,之前是在睡夢中看見過,隻是那時她是旁觀者。
這一次卻不一樣了,她隻感覺自己的四肢都透著蝕骨的疼痛。
除了四肢,身上其他地方也在不斷地流血。
這一次,她感同身受了。
除了雲昔昔,其他人也都沒好到哪裡去。
墨逸暘踏出一步之後,發現自己眼前的場景變成了自己小時候。
那時,自己還是墨家無憂無慮的二少爺。
整日裡除了學習母親教授的鍛造術之外,就是修煉。
但自己每日都能很快地完成這些任務,完成任務之後,就可以肆意玩樂了。
可眼前的場景讓他有些恍惚,旁邊人都在和自己說話。
可說出來的話卻叫人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