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媽,您息怒。”秦浼見解母要往外衝,及時拉住解母。“媽,彆衝動,您先聽我說。”
“這有什麼好說的,一定是許春豔找借口讓林雅茹送小憂回家,見不得你們小兩口過得幸福,存心讓林雅茹來惡心你們,上次還將林雅茹說成是小憂的救命恩人,這次又是以什麼理由來為難你?”解母難消息心頭的怒火。
解母心裡清楚,秦浼都來找她了,這事兒她必須拿出一個態度。
“林老師說,許春豔的娘家媽生病了,她要在醫院照顧,沒時間照顧小憂,讓林老師幫忙照顧幾天,這會兒林老師在廚房給小憂做飯。”秦浼說道。
解母要氣炸了。“讓林雅茹照顧小憂,我們解家沒人照顧嗎?”
“媽,你和爸要上班,大家都要上班,隻有我和景七不上,哦,還有我小哥,難道您要讓我們幫忙照顧小憂?”秦浼笑著問。
“當然不會。”解母立刻否認,又說道:“我出錢,讓景五請假,讓景五照顧小憂,景五有經驗。”
秦浼想了想,也不拖泥帶水了,直言道:“媽,我和二嫂之間妯娌不和睦,我想換個二嫂。”
“……”解母,妯娌不和睦,就要換個妯娌,解母被秦浼給整不會了,深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小浼,你剛剛說什麼?”解母試探性問道。
“許春豔想撮合許老師和解景琛,我就要撮合許老師和解景瑋,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秦浼振振有詞的說道。
解母無語凝噎,有仇報仇,有冤報冤,這性格她喜歡,隻是……
“小浼啊!這事不好辦,許雅茹鐘情的是景四,不是景二,許春豔撮合許雅茹和景四是順水推舟,你撮合許雅茹和景二是逆水行舟。”解母說道。
“逆水行舟又何妨?”秦浼狂傲的問。
解母頭疼,逆水行舟,可能嗎?
秦浼拉著解母,坐在床邊,俯在解母耳邊,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聽完後,解母目露驚駭之色,有些不放心的問:“這樣行嗎?”
“媽,我覺得許春豔把藥給了林老師,許春豔沉不重氣,她是想要速戰速決,我猜想,林老師會借著給小憂做飯,讓小憂邀請解景琛,趁機在解景琛碗裡下藥。”後麵的話,秦浼沒說出來。
許春豔身上有那種藥,秦浼是清楚的,上次許春豔找她配那種藥給張姨媽,她果斷拒絕了,之後許春豔也搞到了藥給張姨媽。
那藥性很烈,若不是許春豔帶著阿爺和阿奶來阻止,張姨媽和公公就成事了。
“太惡毒了,這個許春豔怎麼能這麼惡毒,是該讓她嘗試一下自食惡果的滋味兒,小浼,我支持你,儘管去做,我是你的後盾,出了事,我擔著。”解母憤憤不平的說道,這般設計她的兒子,真當她是死的嗎?
“謝謝媽。”有婆婆的支持,秦浼徹底安心了。
婆媳隻要合作起來,那可謂是無堅不摧。
砰砰砰!敲門響起。
秦浼和解母同時一驚,麵麵相覷,剛剛她們的聲音很小聲,萬一隔牆有耳呢?
“誰?”解母警覺地問。
“媽,是我。”解景琛的聲音響起。
聽到是解景琛的聲音,兩人均鬆了口氣。“進來。”
解景琛進屋,卻沒關門,陰沉著臉看著秦浼。
秦浼心咯噔一下,難道她們的話,他聽見了,並且在心底將她歸結為壞女人。
“那個,我……”秦浼垂眸,手指不安的攪動著。
“傷哪兒了?”解景琛冷聲問,幽深的眼底滿是擔憂之色。
秦浼錯愕一愣,抬頭望著解景琛,看著他眼底流露出來的擔憂,是她格局小了。“沒傷……”
“膝蓋處、手肘處、手腕處擦傷了,四兒,雖說不是很嚴重,但是也要注意,擦傷處彆碰到冷水,感染了發炎就不好了。”解母叮囑道。
解景琛嗯了一聲,當著母親的麵,抱起秦浼離開。
廚房裡做飯的林雅茹見到這一幕,嫉妒和不甘在心裡泛濫成災,解景琛疼愛的人明明該是自己,卻被秦浼這個下作的人搶走了。
不行,屬於她的人,她一定要搶回來。
她沒有時間,這次若是錯誤了,她就沒機會了。
解景瑋出差回來了,她沒有借口留下來陪小憂睡覺,景七對她很有敵意,如果景七在喬姨麵前胡說八道,後果不堪設想。
林雅茹捏了捏外套口袋裡的東西,嬌顏上布滿了陰霾,嘴角的笑漸漸變得陰戾,眸子更是籠罩著一層陰狠,冷冷的自喃:“解景琛,我一定要讓你離婚娶我。”
解景琛抱著秦浼回屋,輕柔地將她放到床上坐著,挽起她的衣袖和褲腿,看著白皙的肌膚上的擦傷,正如母親所說並不嚴重,可解景琛還是心疼不已。
“疼嗎?”解景琛滿臉心疼的看著她。
“不疼。”秦浼搖頭,伸手捧起解景琛的臉,用力揉搓了幾下。“彆擔憂,隻是皮外傷。”
“秦想是怎麼教的?”解景琛很想揍秦想一頓,這人太不靠譜了,讓她教秦浼學騎自行車,把人給他摔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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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騎自行車,哪有不摔的。”秦浼無所謂的開口,自行車怎麼摔也摔不了多嚴重,若是摩托車或是電瓶車,摔倒就嚴重了,壓在身上爬都爬不起來。
解景琛眉頭緊皺,他不讚同,他教,他就絕對不會讓她摔傷,他會像護眼珠子似的護著她。
秦想教她,隻要騎著不倒,他就放手讓她騎,不放手,她就很難學會。
“不讓他教了,等我下班,我教你。”解景琛說道。
“好,聽你的。”秦浼笑著點頭。
聽你的,三個字,對解景琛很受用,拿出秦浼上次給他的藥膏,塗抹在擦傷處,秦浼沒阻止,靜靜地凝視著他美至入骨的容顏。
嘖嘖嘖!這張臉啊!想到林雅茹對他深情不悔,紅顏禍水四個字浮現在腦海裡,誰說隻有女人才是紅顏禍水,眼前這個男人簡直是當仁不讓。
“解景四,你覺得林老師怎麼樣?”秦浼突然問道。
解景琛倏地微眯起眼睛,琥珀色的眼眸中閃過危險的精芒,塗抹藥膏的手頓了一下,繼續細心塗抹,頂了一下後槽牙,從牙縫裡迸出。“不怎麼樣。”
這是生氣了,秦浼忍著笑意,又一本正經的問:“許春豔和林雅茹,你覺得她們誰更好?”
“都是一丘之貉。”解景琛眸光裡不免浮上淡淡的嘲諷,收起藥膏,捏了捏她的臉頰。“浼浼,你到底想說什麼?”
“想換個二嫂嗎?”秦浼眨巴著眼睛望著解景琛,眼角眉梢透著一抹愉悅的笑意。
解景琛微愣,失笑的看著秦浼。“這事我們可乾涉不了。”
“我就想乾涉一下,怎麼辦?”秦浼一副苦惱的樣子。
解景琛不傻,很快就推斷出她想要乾什麼,許春豔這個二嫂的確是不乾人事,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大家相安無事,非看秦浼不順眼,總想找秦浼的茬,總拿林雅茹來惡心秦浼。
沒影兒的事都能被許春豔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消停了一段時間,這不,又開始不乾人事了。
許春豔太壞了,存心想要攪毀他的婚姻,既然如此,他也攪她的婚姻。
“想乾涉就乾涉,出了事,我擔著。”解景琛的語氣跟解母的如出一轍。
“你會支持我嗎?”秦浼伸出手指,在解景琛胸膛上畫著圈。
解景琛垂眸,看著胸前作亂的手指,她身上有傷,是篤定他舍不得碰她嗎?“支持,全力支持。”
秦浼嫵媚一笑,她要的可不是他的全力支持。“光是支持可不夠,我要你配合。”
解景琛緊繃著身體,聲音低沉。“怎麼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