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瓜裂棗?用在她身上適合嗎?她如果是歪瓜裂棗,這世上就沒美人了。
秦浼見秦想要走,急得朝他撲去。
腳下一個踉蹌,秦想條件反射轉身扶住秦浼。
秦浼趁機往下滑,抱緊秦想的大腿,坐在他的腳背上。
“我不是啞巴,帶我走。”秦浼說道。
阿虎瞳孔驟縮,愕然的盯著秦浼,她會說話,她是裝的,把他們騙的團團轉。
人販子遇到騙子,這局怎麼破。
阿虎看向蘭花嬸子,她臉上不見一絲驚愕之色,顯然是早就知情。
頓時,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蘭花嬸子則是感慨,秦浼對她男人的侄女真好,不惜以身犯險。
“放開,你給我放開。”秦想拉扯著秦浼,看著對他耍無賴的小妹,瞬間有一種久違的感觸。
“不放,死也不放。”秦浼死纏爛打也要他同意帶她走。
來的是彆人,拒收她,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是小哥,那就不好意思了。
真是天助她也,解景琛讓她想辦法找到那個臥底,當時她還吐槽,沒料到會是小哥。
解景琛這個狗男人,會不會一開始就知道是小哥。
沒理由啊,如果知道肯定會告訴她。
解景琛隻知道部隊安排人在人販子中臥底,卻不明確那人是他的小舅子。
“你這麼無賴,你男人知道嗎?”秦想咬牙切齒的問。
“你帶我走,洗衣做飯暖被窩,總之,我是萬能的,你要我乾什麼,絕無怨言。”秦浼也是拚了,大餅畫的又大又圓。
“你十指不沾陽春水,洗衣做飯,你會嗎?至於暖被窩……”秦想停頓一下,狹長的鳳眸裡閃動著瀲灩光芒。“你敢暖,我敢鑽嗎?”
景四那個占有欲極強的人,非把他生吞活剝了。
景四也小肚雞腸,連他的醋都吃,也不想想他們是什麼關係,小妹小時候,他還給她洗過澡。
“你們認識?”阿虎更想問,你不是啞巴嗎?
“不認識。”秦想。
“老情人。”秦浼。
“胡說八道什麼?”秦想喝斥。
“怎麼?想對我始亂終棄嗎?”秦浼質問,接著又故作痛心疾首的抱怨。“你們男人都一樣,在床上花言巧語,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太傷我心了,為了見到你,我裝啞巴,我……”
“閉嘴吧。”秦想真想一掌劈暈她。
在秦浼死纏爛打下,秦想妥協了,帶著秦浼離開。
等兩人走遠,阿虎才對蘭花嬸子說道:“蘭花嬸子,她有問題。”
蘭花嬸子沒說話,悠悠一歎,抬頭望著天空,苦澀的開口。“阿虎,我要回頭是岸。”
“回頭是岸?”阿虎嚇了一跳。“蘭花嬸子,我們是人販子,乾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我們回不了頭,回頭就是死。”
“不會,她承諾我,隻要我們放下屠刀,我們……”
“她是公安?”阿虎打斷蘭花嬸子的話,臉色不好,心也不安。
他們還沒策反她,蘭花嬸子卻被她給策反了。
“阿虎,對不起。”蘭花嬸子一臉愧疚,他們生活在一起多年,配合的天衣無縫。
他們不是母子,卻勝似母子。
“蘭花嬸子,我們收不了手,東哥不會放過我們。”阿虎握手蘭花嬸子的手,眼神裡帶著祈求。“突然收手,我們能逃過東哥的魔爪,也逃不了法律的製裁。”
秦浼和秦想前腳離開,後腳三個穿著便衣的女公安就進來,以防萬一,沒將他們帶回公安局,而是就地管控起來。
怕他們反水,先將人控製起來。
“景四,這裡交給她們,我們快跟上。”高洋急切的說道,秦浼在這裡安全,去了那個叫東哥的人販子手中就危險了。
相比高洋的憂心忡忡,解景四卻反常的坦然自若。
“我餓了,先去國營飯店吃飯。”解景琛說道。
“?”高洋。
這是唱哪一出啊?
“兄弟,你媳婦兒被帶進虎穴了。”高洋提醒道。
“剛才帶走她的那個男同誌,你記住他的長相了嗎?”解景琛問道。
高洋一臉茫然,什麼意思?剿滅人販子時,將那人留給他嗎?景四要將他挫骨揚灰嗎?
高洋琢磨一下,勸說道:“景四,他犯了罪,自有法律製裁,可不能動用私刑。”
高洋誤以為,秦浼抱那人的大腿被景四記恨了,想要給他開小灶。
如果是他,他也記恨,隻要不往死裡揍,揍殘他還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解景琛以拳抵唇,低咳一聲:“他是我小舅子。”
“什麼?你小舅子?”高洋驚呼一聲,看著解景琛的眼神沉重又複雜。“景四,你小舅子是人販子?你是退役軍人,你小舅子犯了罪就該接受法律製裁,絕不能姑息養奸。”
高洋做夢都沒想到,會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他後悔找秦浼了,一邊是正義,一邊是親情,她會如何選擇?
“他除了是我小舅子,還是我的戰友。”解景琛話音未落,丟下目瞪口呆的高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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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說話不一次性說完。”高洋罵道,裂開的嘴角壓都壓不住,喃喃自語。“原來是臥底,害得我白擔心一場。”
高洋回想那人的長相,距離太遠,不是很清楚。
“小哥,在香江的任務,你完美完成了?”秦浼坐在後麵,雙手抓著秦想的衣服,騎車的人是解景琛,她就直接抱緊解景琛的腰。
她和秦想雖是親兄妹,他們都長大了,肢體動作不能過於親密,要有邊界感。
“我是完成任務了。”秦想說道,至於完美,完美個鬼,憋屈死了。
解景琛離開香江,他就被暗殺了,暗殺他的人不是彆人,正是江源。
香江的任務,江源接手了,他剛回到部隊,領導又給他派了新任務。
四九城的人販子太猖獗,需要他打入人販子內部臥底。
秦想的任務都是保密,秦浼識趣沒追問,扯了扯秦想身上的衣服。“小哥,這條路我很熟。”
“你回家的路,你肯定是熟。”秦想說道。
“你要送我回家?”秦浼問道。
“不然呢?”秦想反問。
“不行。”秦浼拍打著秦想。
“姑奶奶,彆乾擾我騎車。”秦想頭痛,在秦浼的乾擾下,原本騎的直線都成了蛇形。
“停車。”秦浼吼道,推搡著秦想。
沒辦法秦想隻能停車,秦浼直接從後座跳下來,轉身朝回走,秦想立刻調轉龍頭,推著自行車追上秦浼。“小妹,東哥手下那些人都是窮凶極惡的歹徒,他們除了拐賣婦女兒童,身上還有命案。”
還有命案,若有所思幾秒,秦浼撇了撇說道:“我不怕。”
“你不怕,我怕。”秦想說道。
秦浼停下腳步,迎麵望著秦想擔憂的表情,眼神有些動容。“我想救解朵。”
“解朵。”秦想眼神詫異,問道:“景四三哥的女兒?”
秦浼點頭。
秦想瞬間懂了,又問道:“你隻是想救解朵?”
秦浼斟酌了一下。“還有沈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