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景琛冷沉著臉,戀戀不舍的放開秦浼,有人參觀,再迫不及待,他們也繼續不下去了。
秦浼抱著解景琛的瘦腰,將臉埋在他胸前,狠狠的捏了一把,解景琛痛得噝了一聲,秦浼臉色一變,想要掀起他的衣擺。
“浼浼。”解景琛握住秦浼掀他衣擺的動作。
“你受傷了。”秦浼冷著臉,不是問,而是肯定。
解景琛眸光微閃,他身上的傷,瞞不住她,除非他不在她麵前寬衣解帶。“小傷。”
“我要看。”秦浼語氣不容拒絕。
“兒子在看。”解景琛提醒,他吻秦浼,被大舅哥和三哥看到,他不尷尬,兒子睜著大眼睛骨碌碌的看著,他有些窘態。
秦浼怔忡一瞬,兒子被她拋之腦後了。
秦浼推開解景琛,並不急著查看他的傷勢,人都回來了,不急於一時。
“兒子,這是你爸。”秦浼介紹道。
小家夥一瞬不瞬的盯著解景琛,和他一樣有著一雙琥珀色的眸子,小家夥的明亮而清澈。
解景琛的心都要化了,這是他和秦浼的兒子,真漂亮。
解景琛想抱,又不敢抱,他身上有多臟,他心裡有數。
秦浼也沒抱,都是兒子要吃奶的時候,她才抱著他吃奶,對兒子來說,她的作用隻是奶牛。
秦招走進去,當著解景琛的麵,把孩子抱走。
說真的,這屋子裡的味兒真不好聞,他真擔心會熏到寶貝。
解景琿進屋,把嬰兒床搬去院子裡。
解景琛的臉色陰沉,兒子抱走就算了,連嬰兒床都搬走了。
洗澡水燒好,解景琿將洗澡水提到他們屋裡,看了解景琛一眼,猶豫了一下,送佛送上西,把洗澡水提進衛生間裡。
解景琿提了四桶熱水,冷水就不幫忙兌了。
“小六,我們帶孩子去沈家陪小朵玩。”秦母說道。
她兒子才一個多月,和小朵怎麼玩?被小朵玩還差不多。
解景琛凝視著她,眼神裡帶著意味深長,秦浼恍然,這是清場。
親媽也太貼心了。
解景琛這副模樣,邋裡邋遢,全靠真愛支撐,不然,這樣的解景琛有多遠踢多遠。
衛生間裡,沒有曖昧的氣氛,也沒有久彆重逢的急切,隻有滿滿的心酸和心疼。
“解景四。”秦浼聲音哽咽,胡亂揣測著,他在香江的這一個多月裡到底經曆了什麼?
“沒事,都過去了。”解景琛坦然一笑,撫摸著她的臉頰,死裡逃生的他,隻想餘生守著她和兒子。
“外公外婆,景五景七,他們還好吧?”秦浼試探性的問,秦景琛都弄成這副模樣,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們能獨善其身嗎?
“都好。”解景琛吐出兩個字,隻要還活著,就是好。
喬家二房勾結新任總督,將喬家逼入絕境,即使是他回到香江,也被束縛得寸步難行,在江源的助力下,他散儘喬家一半的家財才扭轉乾坤,這次喬家損失慘重,好在人沒事。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處置了二房這些叛徒後,他回華夏的中途遭人算計,好在他敏銳的察覺到直升機出故障,先一步跳傘,才撿回一條命,不然機毀人亡。
直升機的故障不是意外,而是人為,有人想要他的命。
秦浼沒再多問,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活著就好。
解景琛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太多了,傷口有深有淺,都是皮外傷,秦浼給他把脈,有內傷,卻不致命,應該是吃了她給他的藥。
解景琛能活著回來,全靠那些藥。
隻要他活著回來,身體受損也沒事,她慢慢幫他調理,半年時間,她就能讓他恢複如初。
解景琛見秦浼準備提起水桶,趕忙阻止。“浼浼,你才生了孩子,不能提重物。”
秦浼翻了個白眼。“我出月子了。”
“出月子了也不行。”解景琛霸道的說道,將秦浼擠開。“我來。”
“你來吧。”秦浼也不和他搶,指著浴桶說道:“把水倒進浴桶裡。”
解景琛提起水桶,扯痛了傷口,微微皺了一下眉,麵色不改將水倒進浴桶裡,倒了兩桶,準備倒第三桶時,被秦浼阻止了。
“夠了。”秦浼話音未落,走出衛生間,去櫃子裡拿了一瓶藥出來,將整瓶藥粉倒進浴桶裡,浴桶裡的水瞬間染成墨綠色。
解景琛眼眸深不見底的看著秦浼,薄唇微微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秦浼和兒子就是支撐他的動力。
秦浼等了一會兒,試了一下水溫。“進去。”
“好。”解景琛聽話跨進浴桶裡泡藥浴。
水對秦浼來說燙,對解景琛來說剛剛好,不知是藥效,還是心理作用,身上的痛得到舒緩。
解景琛在泡藥浴,秦浼就洗澡洗頭,她懷孕期沒長什麼肉,坐月子卻長了肉,肌若凝脂,嬌媚骨入,尤其是胸前……迷人窒息,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解景琛目光幽深而炙熱,血氣方剛的他簡直是折磨。
“浼浼,我想……”
秦浼對上他比烈火灼熱的眼神,打斷他的話。“不想死,你就老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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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景琛無奈苦笑,他也想老實,可是……
第一次解景琛懊惱和她一起洗澡,孩子生了,月子也出了,他也回來了,天時、地利、人和占儘,卻隻能欣賞,不能靠近,解眼饞嗎?
秦浼刷了兩次牙,頭發也洗了兩遍,她才滿意了。
秦浼洗好澡,穿上衣服,出去了。
“?”解景琛傻眼了,這是丟下他不管了嗎?還是把他給忘了?
成功回家了,解景琛放下所有戒備,整個人都放鬆了,疲憊不堪的他,閉上眼睛睡著了。
算好時間,秦浼來到衛生間,見解景琛睡著了,站在浴桶邊欣賞著他安詳的睡顏,她知道他累,不忍心叫醒他,水都涼了,不叫醒他,會感冒的。
“解景四。”秦浼拍了拍他的臉膛。
解景琛再累也驚醒,幾乎是秦浼進來的時候,他就醒了,卻沒動,他想看看他睡著的時候,秦浼會對他做什麼。
沒有情不自禁對他上下其手,也沒傾訴衷腸,直接拍著他的臉叫醒。
還真是不解風情。
“彆泡了,水涼了。”秦浼說道。
“你知道的,我不怕冷。”解景琛有些幽怨的說道,一個多月不見,她就不想他嗎?
“快起來,我給你處理傷口。”秦浼催促道,轉身走出衛生間。
望著她灑落走出去的背影,解景琛眸光沉了幾分,故意磨磨蹭蹭跨出浴桶。
秦浼坐在床邊,看著光溜溜走來的解景琛,眼尾抽了抽,這家夥絕對是在誘惑她。
現在的解景琛,即使洗白白了,沒有刮胡茬,給人的感覺也是邋裡邋遢,魅力有,卻不足以讓秦浼忘了他身上的傷,喪良心的將人撲倒。
“怎麼不穿褲衩?”秦浼臉紅,心跳加速,衣服可以不穿,省得脫,好歹穿個褲衩。
“家裡又沒人。”解景琛趴到床上,等著秦浼給他處理傷口。
秦浼默了,家裡人都去沈家做客了,親媽的用意,她豈會不知,隻是,解景琛傷成這樣,她敢亂來嗎?
彆到時候,解景琛活著從香江回來,回家後又死在她……咳咳咳,那個啥,彆胡思亂想了,正事要緊。
清涼的藥膏塗抹在傷口上,舒服極了,還是回家好,受了傷媳婦兒心疼他,媳婦兒給他治療,真好。
“浼浼,為什麼會早產?”解景琛臉上覆蓋上一層陰駭之色,他們沒照顧好她才會早產,他們是怎麼承諾他的?
“沒人告訴你嗎?”秦浼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