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妗之前還在想著，來到都城之後，要怎麼刷鳳清婉的惡毒值。
是直接踩她呢，還是迂回一點？
萬一她不搭茬，自己硬上，會不會太強硬了一點？
當然了，鳳妗在意的，不是強不強硬，而是一不小心，就把鳳清婉給虐過頭了怎麼辦？
所以，她覺得最好的辦法，還是鳳清婉自己作作妖，然後她跟在對方的後麵，撿撿惡毒值。
就像是雲素雪一樣。
這麼一來，她一可以隨時刷鳳清婉的惡毒值。
二來也是可以時不時的刷新一下其他的惡毒值來源。
畢竟，你鳳清婉總有彆的幫手吧？
你得有後手，有朋友，有舔狗吧？
這都是新的惡毒值來源啊！
不然光薅鳳清婉一個，鳳妗覺得效率實在是太低了。
作為一個合格的主角，鳳清婉得學會自己虐渣！
現在自己就是一個惡毒女配！
快來踩我！
此刻的情況就很符合鳳妗的預期。
“嘖，來自邊遠城池的廢材女配，嫉妒和她調換了身份的假千金女主，各種不甘，在恢複身份之後，各種作妖針對女主，針對女主的朋友，不斷的作死！”
“這個劇情我非常懂！現在非常的適合我。”
鳳妗拍了拍自己腦子裡的光團小智障。
幸好這個家夥給自己綁定的身份是惡毒女配，要是女主……
那算了，這個世界一起死吧！
被人又針對又踩的，多忍一秒都是對她自己實力的不尊重！
前三百年活到狗肚子裡去了？
反正誰愛忍忍，她是不肯忍的。
鳳妗這麼想著的時候，已經微微的揚起頭，朝著程素心道：“這個表情夠不夠囂張？夠不夠跋扈？是不是還得加點輕蔑的眼神？”
“嘖！待會誰動手，你們都給我打飛出去！”
“出了事，我給你們兜著！”
鳳妗麵色嗤冷的道。
她是來當惡毒女配，砸場子的誒！
溫柔憋屈這種事情，與她無關的！
要的就是囂張跋扈，放飛全場！
誰來攔她，她就打誰！
看誰敢再來惹她！
當然了，打死是不能夠打死的！
都是惡毒值呢！
要廢物利用的！
“是。”
程素心和程增榮兩個人都齊聲應是。
尤其是程素心，心中彆提多暢快了。
說真的，跟了鳳妗之後，她才知道，之前的那幾十年，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