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鍋裡似乎在熬煮著些什麼,往外咕嚕咕嚕地冒著熱氣。
“坐吧,今天你就在這休息。”
夜晚,崔希絲半倚靠在床上,不敢放開法杖。那老婦人坐在大鍋前麵,說是人老了覺輕,睡不著。沉下心思探入長春木短杖,裡麵的魂靈沒有回應。
無奈歎氣後,她決定熬過這一夜。隻是不知道怎地,眼皮越來越重,在一次相撞後,再沒有抬起來。
半夜,崔希絲驀然驚醒。
“我怎麼突然睡著了?”
她下意識地抱緊法杖,回頭,卻發現有道身影死死盯著她。
一張長滿褶子的老臉驀然出現,嚇了崔希絲一跳。
那老婦人伸出骷髏似的爪子,在她臉上捏了捏,發出尖銳的怪笑:“真是一副好皮囊,我年輕的時候,也遠遠不及呀。”
她的身後,有個龐然大物。
……
胡恩兩臂用力一擰,整個蛇頭落下來,斷口如野獸啃食,參差不平。
“都叫你彆亂抽了,現在把我們兩個搞了,你滿意了吧!”胡恩狠狠一瞪法杖。
伊莎貝拉不服氣頂嘴:“我怎麼知道這蛇會跑啊,你就不能鬆手下來麼?”
“我的刀卡在裡麵,左手不知道怎麼就黏上去,下不來了。”
胡恩沒和伊莎貝拉繼續,當務之急是把崔希絲找回來。於是影子一陣漣漪,小黑跳了出來。
胡恩從懷裡摸出一塊奇怪的布料放在小黑鼻子上,說道:“小黑好好聞,帶我們找到這件衣服的主人,這整條蛇都是你的!”
小黑聽到有吃的,興奮地搖晃尾巴轉著圈。
胡恩拉著它往回趕,穿過了三個三岔路口,四個四岔路口和不計其數的岔道,回到走散的地方。
“這傻狗還沒開始聞呢,你是怎麼記得回去的路的?”伊莎貝拉疑惑地問。
“我把一路上所有路口的順序都記下來了,有問題?”胡恩側頭看她一眼。
在那種情況下,僅憑一眼就記下十幾個岔路口?
伊莎貝拉哼了一聲回到法杖,心中卻不可可否浮起驚訝地情緒。
這得是什麼樣的記憶力?什麼樣臨危不亂的本事?
下水道裡道路縱橫,各種肮臟穢物長年累積。人的鼻子剛進去一會就失去作用,對於狗這種鼻子靈敏的更無異於上刑。
要在這種環境下找到線索何其之難?
小黑不愧是給教會看大門的神獸,毫無猶豫就在各個管道裡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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