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冷瀟就覺得自己背後一寒:【我剛剛這是說了什麼啊!跟自己舅舅搶媳婦,是嫌棄自己活得太長了嗎?罪過罪過!】
——翌日·朝堂上——
原本棠溪淞已經和其他幾位大臣聯合好,準備直接當麵上奏章,卻沒想到還未等開口,冷瀟便率先開口。
“你們前些日子上的奏章我都看過了,參加選秀的名單已經出來,具體的事宜我會交給專人去辦,你們隻需要等消息便可,此事就不用再說了,還有沒有其它的事情?”
原本這群大臣以為選秀的事情會耽誤很久,就沒想著上奏其他的事情,誰知道冷瀟直接擋了他們的路。
就在場麵極度尷尬的時候,棠溪淞站出來說道,“稟告王軍,前些日子禮部發文,半月後就是西胤國王君的壽宴,我南淵勢必要派一名地位高貴之人去參加,這人選還請王君定奪。”
“這件事情不能馬虎,還要容我考慮考慮,重臣們可有什麼想法?”
雲賀行禮說道,“回王君,這出使西胤可不能馬虎,若是去的人地位太高,會讓西胤看輕我南淵,若是地位太低又會讓他們覺得我們不尊重。”
聽到這,墨北翎從椅子上側過身來,冷聲問道,“禮部尚書,你是啞巴了嗎?雖然你隸屬於丞相大人,可不能什麼事情都要丞相大人來替你說吧!"
墨北翎的話直接讓禮部尚書王遠升嚇出一身冷汗,隨後急忙出來行禮說道,“王···王君。”
“你緊張什麼,我說錯了嗎?”
“攝政王哪裡的話。”說著,王遠升偷偷看了棠溪淞一眼,沒得到任何指示。
“禮部尚書,我且問你,按照南淵國的禮儀以及過去的經驗,應該派什麼身份的人去合適?”
王元升又看了看棠溪淞,依舊沒得到任何指示:【丞相沒說什麼,那看來是按照過去的話說了。】
這一舉動讓墨北翎直接嗬斥道,“你一直看丞相大人做什麼,是丞相大人臉上有東西?”
“沒···沒有。”
“沒有?哼。”墨北翎提高音量,讓人根本看不出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那你否還將王君放在眼裡!再看,我就將你的眼睛挖出來!”
聽了這話,王遠升撲通一下跪到地上,“臣不敢!”
底下也有些大臣在議論,冷瀟則是一副事不關己起高高掛起的樣子,根本就沒把心思放到這上麵:【有舅舅在就是清閒,你們可不要看我,我也沒辦法。】
隨後王遠升擦了擦汗說道,“回攝政王,一般來說第一位應該···應該由王子去,可如今王君還沒有子嗣,那就應該由第二位的親王或者是······”
“或者是什麼?”冷瀟問道。
“或者是由大長公主去。”
“王君,南卿年紀尚小,出使西胤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讓她去呢?”
冷瀟冷哼一聲,“趙太尉,本君可還沒說些什麼呢,你著什麼急啊。”
“是臣失禮了。”在低下頭的一瞬,趙瀧平給兵部尚書張煥使了一個眼色。
這一幕正巧被墨北翎看個正著。
接收到趙瀧平消息的張煥下一秒就開口說道,“王君,前日冷承殿下從驛站傳回消息,他不日便回·····”
聽到這裡,墨北翎意識到不能再讓他說下去了,隨後對著冷瀟輕輕咳嗽一聲,瞬間冷瀟便明白了墨北翎的意思,開始捂著頭,“嘶!”
兵部尚書剛想接著往下說,墨北翎直接打斷道,“王君,王君你怎麼了?快傳太醫”
到這裡,朝堂上下紛紛響起關心冷瀟的聲音,這使得張煥也不能再說些什麼。
隨後墨北翎將冷瀟扶起來,“王君身體不適,今天便先到這裡吧,大家先回去吧!”話畢,墨北翎就在一種大臣的注視下將冷瀟扶下大殿,朝著養心殿的方向走去。
趙瀧平:【哼!】
······
——養心殿——
太醫給冷瀟把完脈。
“王君怎麼樣?
“攝政王不用擔心,王君隻是過於勞累了,休息一會就好。”
墨北翎點點頭,將太醫送了出去,順便看看外麵有沒有人,確認外麵沒人後,墨北翎把門關了起來,走到冷瀟床邊,“起來吧,藥效該到了,人也都走了。”
聽到這話,冷瀟睜開眼睛,“怎麼樣舅舅,我演技是不是很好。”
墨北翎一臉無奈,“南卿給了你那麼多裝病的藥,你怎麼就選了一個勞累過度的呢?”
“事發突然,沒時間多想了,我就隨便拿了一個。”
——三年前·養心殿——
冷南卿拿給冷瀟一個盒子,裡麵又有許多小格子,每個小格子裡裝了一個陶瓷的藍色小瓶子。
“姑姑,這什麼啊?”
“這裡的東西可厲害著呢,是我的最新研製。”
墨北翎的打開盒子,拿出其中的一個藥瓶,看到藥瓶下麵壓了一張紙,隨後墨北翎打開一看,“頭疼,藥效半個時辰。”
冷瀟又拿出另一個瓶子,下麵也壓了一張紙,“腿疼,藥效一個時辰,姑姑,我身體好,不用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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