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一切有我。”麟楓的眼神十分堅定。
······
——翌日·南淵國——
早朝的公事已經處理了大半,冷瀟忽然問起,“王尚書,攝政王與大長公主的事情怎麼樣了?”
禮部尚書王遠生從隊伍中出來,“回王君,已經到請期這步了,不知是否還是按照欽天監之前挑選的日子十月初十?還是說?”
“本君覺得十月初十挺好的,還能得個十全十美的好寓意,那剩下的就等他們二人回來再說吧。”
——承王府——
冷承現在池塘邊,悠閒地喂著池塘裡的魚,紫衣女子在身後站著,好像在侍候。
“純殷,你看著池塘中的魚想不想被困在牢籠中的我們。”
“殿下說笑了,我覺得我們更像是養魚人。”純殷看似在打趣,但舉止卻是恭敬,麵色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像是呆滯。
冷承背著她,自然看不到她的表情,“本王原本就對那王位沒什麼想法,隻是母後一直想讓我爭一爭罷了,為此我當初費儘心思地想要接近冷南卿。
純殷不禁一問,“過去種種,皆成回憶,我們應該追求的更是現在,所以殿下現在的想法呢?”
聽到這話,冷承一頓反笑道,“現在倒是對那個位置有了一絲絲的興趣了,明日陪我去一趟靈善寺祈福吧。”
“是,屬下馬上去準備。”話畢,純殷退下。
——西胤·王後寢宮——
馬啟此時手上包著厚厚的紗布,半跪半坐的在地上,“姨母,你可要為我做主啊,看看侄兒的手指,都快被打廢了。”
見這馬啟的樣子,馬王後便知道自己的侄子是什麼德行,隻不過鑒於是自己家裡的人,總會護著點罷了,“你是不是又調戲人家姑娘了,這回碰到硬茬子了吧!”
“姨母,無論如何我都不曾動粗,可她上來就將我的手指掰斷,要是再讓我遇見她,我一定不客氣。”
馬王後聽了這話,直接拍了馬啟的頭一下,“你還要不客氣!小心下次人家就將你的頭打斷!”
馬啟站起身,磕磕絆絆的跑到馬王後後麵,用綁著紗帶的手捶肩。
見到自己侄子殷勤的樣子,馬王後也沒說什麼,“那你現在想怎麼辦?”
馬啟聽到這話又上前來,跪在馬王後的腿邊說道,“麻煩姨母下令全城搜捕,一定要找到她。”
“找到她又如何?難不成你還要將她納進你府中?你都有多少妾室了,我看應該給你找個侯爺夫人好好管管你。”
“不會不會,我就是懲罰一下就好,讓她長長記性罷了,好不好嘛姨母?”
馬啟的話說得而滴水不漏,但小心思卻擺在臉上了。
馬啟:【畢竟那麼好看的小美人我可不想錯過。】
馬王後依舊有些糾結,畢竟自己的侄子自己是了解的,可卻是自己姐姐留下的唯一的孩子,“這······”
馬啟覺得馬王後動搖了,便繼續說道,““姨母,你看侄兒這手,如果不嚴懲此人,那不是丟了皇家的麵子。”
“什麼丟了皇家的麵子?我看你才丟了皇家的麵子。”
馬王後與馬啟見到肖軻來了後站起身行禮。
隨後馬王後就將肖軻扶到座位上,“今日王君怎麼有空到這來了?”
肖軻臉上有些擔憂,“王後的風寒可好些了?”
“多謝王君關心,已經好多了,不過王君剛剛說啟兒留了皇家的臉,此話怎麼說?”
“哼!一說到這事我就來氣。”說完肖軻看著馬啟的手問道,“你的手怎麼回事?”
馬啟有意遮掩,“沒什麼,隻不過意外扭傷了。”
“意外扭傷?我看你是調戲人家姑娘被打的吧。”肖軻提高音量,看得出來,其十分的生氣。
馬啟急忙找補,“真的是意外扭傷的,還請王君不要憂心。”
肖軻直接鎮不住了,站起來指著馬啟的鼻子大吼,“放肆,還敢撒謊,我看你才是不知死活的東西,你以為你自己在外麵是什麼樣子我不知道嗎?要不是看在王後的麵子上,我早就打死你了。你知不知道一天到晚參你的奏折有多少!”
馬啟撲通跪在地上,嚇出一身冷汗。
馬王後趕緊安撫,“王君莫生氣,今個這是怎麼了,誰又惹王君不悅了?發這麼大的火?”
“還不是你這好侄兒乾的好事。”
馬啟委屈的小聲嘀咕道,“我乾什麼了我有。”
“還你乾什麼了!”肖軻氣的起身就踹了馬啟一腳,“你知不知道你前些天惹到的女子是什麼人?”
“不就是個破老百姓嘛?還能怎麼樣。”
肖“你看看他,一點都不知悔改,要不是你娘臨死之時將你托付給你姨母,我就應該不管你,現在我就應該替你爹娘好好管管你。”
肖軻打算打馬啟,馬啟躲到馬王後身後,一追一逃,場麵也是十分壯觀。
“姨母,姨母救我。”
“王君?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倒是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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