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前幾日下了暴雨,路被擋住了,這幾日山上的小道士們正在儘力使其恢複,不嫌棄的話請到山上的道觀歇息幾日。”
男子已白發蒼蒼,臉上布滿皺紋,手上還有一道若隱若現的傷疤被身上的道服淺淺遮住。
見到來路不明之人,墨北翎臉上十分警惕,冷南卿在其身邊也謹慎望著來人。
“是閣下彈得琴音嗎?”冷南卿說道。
“並不是,是附近山澗有些被水打磨的石頭,經過風聲散發的聲音。”老人說道。
老人似乎是看眾人不太相信自己,便伸出手指了指山上的煙火氣,“看,那就是道觀的位置,至於信不信由你們。”話畢,老人就轉身朝著山上走去。
冷南卿看著墨北翎問道,“要不上去看看,萬一他沒騙我們不是正好?萬一要是騙了我們,我們這麼多人還有墨家軍在也不會有什麼。”
墨北翎仍舊有些糾結,“這山路崎嶇,馬車什麼的怕是上不去了,隻能讓你走路上山了。”
冷南卿搖搖頭說道,“沒關係我在你眼裡就是那嬌滴滴的大小姐嗎?”
墨北翎微微一笑,隨後轉身對後麵發令道,“將馬車放在路旁,一小隊的人留在山下看管,每日輪換直到路通為止,剩下的人跟我走。”
墨家軍整齊地回答,“是。”
墨家軍的氣勢倒是讓周圍的使臣們讚歎不已。
話畢,冷南卿與墨北翎就帶著一眾使臣還有部分墨家軍上了山。山路崎嶇,費了很大的力氣眾人才上了山,果然在山頂之處看到了一處道觀坐落,門口還有些小道士在清掃。
易寒新奇的說道,“還真有個道觀。”
“不知觀主怎麼稱呼?”墨北翎問道。
“鄙人不才,道號空無。”
“可有姓名。”
“深入道法,忘卻姓名,不足為外人道也。”
墨北翎見問不出什麼,便禮貌的點了點頭。
遠處的小道士見到老人,便過來行禮。
“觀主。”
“給這些客人收拾幾間房。”
“是。”小道士說完後就帶著眾人進了道觀。
就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老觀主嘴角露出了可疑的笑容。
墨北翎越走越不羈,有些嘲諷的小聲嘀咕道,“裝的倒是挺像,看來今晚我要守下夜了。”
冷南卿也小聲嘀咕說道,“這麼嚴重?是哪裡露出了破綻?”
“這麼多人,他的道觀也是挺大的,什麼都不問也不囑托就讓小道士帶我們回房間了,這裡沒什麼香火,缺養活的了這麼多的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