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知道我說的是誰,不過是一介布衣,在我眼裡什麼也不是,更彆提殿下你了,不是嗎?”
“不是!”
“什麼?”
“先不說那女子是大長公主的好友,就算她是一介布衣又如何,難道就應該被你欺辱嗎?我想是不是餘少爺喝了酒,被小人蒙蔽了?說了這番鬼話出來!”
墨北翎的話讓周圍的百姓感覺十分有道理,紛紛支持。
“是啊!是啊!”
周圍的反應已經很明顯了,餘聞晁也不傻子,聽得出墨北翎的意思是要將這件事情全都推到陳老二身上,自己撐死是個酒後亂性,再加上被小人蒙蔽,關幾天意思意思就出來了。
但要是將這件事情按照真實情況來說的話,鬨到上邊去,那就是雙方結了仇,誰也不好過。
餘聞晁:【看來這攝政王也不想暴露那侍女的真實身份,我也沒必要得罪他,就按他說的來吧。】
餘聞晁故做驚慌,“大長公主的好友?那不是?陳老二!你竟然敢蒙騙我!”
這話讓陳老二也沒了法子,他也害怕沒了餘聞晁這項保障,那自己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綿羊了。
“不不不···不是啊餘少爺,她真的是······”
沒等陳老二再說下去,墨北翎直接打斷!
“這件事情我會交給京都府尹處理,我想他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易寒!”
交給京都府尹是墨北翎故意的,畢竟僅僅靠這件事情是不可能將餘家拉下馬的,他想要的是整個南淵的信息網!
“在。”易寒回道。
“將餘聞晁與陳老二押送到京都府處,切記將事情講清楚!不要亂說話。”
墨北翎的意思很明白,咬死了說司琴是大長公主的好友,卻不能說姓甚名誰!再加上餘聞晁的指認,便不會有人將這件事情想到司琴身上。
“屬下明白!”
就在剛剛眾人談論這件事的時候,冷南卿連同石遇已經帶著是司琴離開了,墨北翎處理完這件事情後就進宮見冷瀟了,走到半路上的時候,路過冷承的承王府,見到裡麵也有些忙碌,可也沒有過多的在意。
——南淵·王宮——
“舅舅!你可算回來了,怎麼不見姑姑?”
說著,冷瀟還朝外望了望,始終不見冷南卿的人影。
墨北翎將冷瀟朝外望的頭轉了回來,“她有些事情就先回府了。”
冷瀟還有點失落,“這樣啊,那過後我親自去看看她。”
“她會來找你的,畢竟還要給你選妃呢。”
“舅舅!相比之下我不著急,離十月初十可沒幾天了,你不是還有更大的事嘛,怎麼樣,這一趟出使可有收獲?”
冷瀟拍了拍墨北翎的肩膀。墨北翎臉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滿臉寫著開心。
冷瀟也看出來了,微微笑道,“看來收獲很大啊,快跟我說說。”
墨北翎想了想後回答了一句令冷瀟十分震驚的話,“倒是不用先婚後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