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元潘:【看來冷承根本就沒想上那個位置,我也是時候為自己謀劃了。】
·····
——一個月後,新年的前七天——
這個冬季異常地乾燥,連空氣都似乎凝固了。清晨的霜花在窗玻璃上描繪出一幅幅奇異的圖案,每一道線條都透露著徹骨的寒意。行人的呼吸在冰冷的空氣中凝結成白色的霧氣,仿佛連時間都被凍結。
太陽雖然高掛在天空,但它的光芒似乎也被這寒冷所吞噬,無法帶來一絲溫暖。整個世界仿佛被一層無形的冰霜覆蓋,卻不見雪花的蹤跡,隻有無儘的寒冷和寂靜。
——承王府——
“純殷。”冷承低聲輕喚,聲音中透著一絲沉穩。隨即,從他的身後走出一位身形修長的女子。
“承王有何事?”純殷輕聲詢問,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秦靖呢?”
冷承若是不提起這件事,純殷都快忘了府上還關著這麼一號人,“回王爺,還在府上關著。”
“將人給我帶來,我有任務吩咐於她,這也是她最後一次機會。。”
“是。”
過了一會,純殷帶著秦靖穿過幽靜庭院,一路上秦靖的手都被綁著,手腕處白皙的皮膚上已經顯露出紅色的印記,她沉默不語,心中卻是思緒萬千,他們來到冷承書房前,純殷輕敲房門。
“進來。”冷承的聲音從裡麵傳來。門緩緩打開,冷承前的目光如炬,審視著秦靖,似乎要看透她的內心。秦靖深吸一口氣,跟著純殷的腳步,走入書房。
此時的秦靖還好,雖然被關了很久,,但冷承也沒有過多苛待秦靖,而秦靖此時臉上似乎已經沒有了懼怕,她瞪著眼睛問道。
“承王殿下都不信任我了,還來找我乾什麼?終於想要殺了我了?”
冷承冷笑一聲,“我知道你背叛了我,不過我願意再給你一次機會。”
秦靖很疑惑,她根本就看不透冷承到底在想什麼,“機會?”
“石遇還沒有死,我要你跟著他,做我的內應,他們任何行動,你都要告訴我。”
“你就不怕我再次背叛你?”
冷承陰冷的笑了一笑,隨後伸出手示意了純殷一下,接到命令的純殷就伸出手,輕輕攥了攥拳頭。
起初,秦靖並未察覺到任何異常,但就在一瞬間,她突然感到一陣劇痛襲來,仿佛有無數根鋼針同時刺穿了她的腹部。她下意識地伸手捂住肚子,身體卻不由自主地癱軟在地,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
而一旁的純殷見狀,緩緩地鬆開原本緊握著的手。隨著她的鬆手,秦靖的疼痛也減輕了許多,她緊捂著肚子的雙手也漸漸放鬆下來。
他惡狠狠地說道:“你肚子裡的東西可還在呢!如果你敢再次違背王爺的命令,那麼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一定會立刻送你去見閻王!到時候,我保證你會死得很慘。”說完,他用充滿威脅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對方,仿佛要將對方生吞活剝一般。
秦靖很怕死,多年之前是的,如今似乎也是的。
“我知道了,可是我都這麼做了,石遇還會信任我嗎?就算他信任我,攝政王與攝政王妃更不會是傻子。”
“當然會,男人最了解男人了,就算你將他殺了,他最後可能也就是悔恨罷了。”
秦靖眼中暗含苦澀,“好!”
——翌日——
時光匆匆,轉眼間已過去許久,這段時間裡麵,司琴與石遇之間經曆了無數次相遇、交流。他們逐漸熟悉彼此的性格、喜好,原本陌生而疏離的關係也因此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特彆是在司琴眼中,石遇的每一個微笑都似乎透露出對自己的關懷與溫暖。漸漸地,最開始兩人之間的生疏感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難以言喻的親近。
——攝政王府·花園——
陽光明媚,微風拂麵,司琴正全神貫注地帶領著一群小廝們忙碌於花園的一角。他們手持工具,細心進行土地的翻新工作,並將一些雜亂的地方清理乾淨。
冷南卿打算等到明年開春之際,在嶄新的柵欄邊種一些花,這樣花兒向上爭奇鬥豔之時便可以攀爬到柵欄上。於是,冷南卿開始構思如何讓這個花園變得更加富有生機。
“這個柵欄不能這麼放,要是紋路裡麵沾染了痕跡,清理出來很麻煩的,算了,你們繼續乾吧,這邊我來搬。”司琴說著。
“多謝司琴姑娘。”小廝點頭示意。
話一說完,司琴二話不說便挽起衣袖,準備挪動那塊沉重的木板。然而由於木板過長,完全擋住了她前方的視線,使得她難以看清道路狀況。正當她小心翼翼地前行時,突然間一腳踩在了一塊石頭上,身體猛地失去平衡,腳踝也因此扭傷。
眼看著就要跌倒在地,千鈞一發之際,一旁的石遇迅速反應過來,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穩穩地扶住了司琴搖搖欲墜的身軀。他用力握住司琴的手臂
“石···遇?”司琴感激的看著石遇,石遇又一次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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