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話,蘇錦對淩雨薇的感情十分複雜,說不喜歡,也不是,但說惡,也夠不著。
而且還真的是孽緣,聽完這混蛋的自敘,前麵的同情與感動,全被最後的那一幕給徹底霍霍了,造孽,自己到底上輩子做了什麼缺德事?這輩子才攤上這麼一個混蛋。
而且這混蛋就跟一塊牛皮糖似的粘上了壓根就甩不掉,不,不是甩不掉,而是自己現在連甩都不敢甩,總之這一輩子看樣是完了,不,那混蛋說過的自己生生世世都是她的人,所以未來的日日夜夜生生世世,估計都不會被這控製欲滿溢的大病嬌輕易放過。
蘇錦此時候還在思緒之中尚未能回神,卻已經被女人軟唇偷襲了。
隨著一遍又一遍的反複掠奪,被壓身下的人兒也逐漸沒了脾氣,連爪子都舞不起來了。
“阿錦,孽緣也是緣,你惱也好,恨也罷,總之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所以不許離開,也不許逃,更不許你討厭我,我要你,我要你!聽到了嗎,我要你,你是我的,你永遠都是我的!!”
蘇錦招架不住對方那欲色滿滿的深情,微微推搪著,讓她先彆猴急,把事情給自己理順了再說。然而病嬌似乎真按耐不下去了,直接又好一陣吻後,才堪堪將人放開。
可那雙貪戀眸子卻在直勾勾地告訴自己,“為了你,我可是在強忍著,所以這事可沒完!之後我要補償,我要你給我補償!”蘇錦都要被這一幕弄無語了,他是真拿這混蛋女人沒辦法,可一想到自己這身子頓時又堅決了起來:“好了,差不多就繼續吧,好好說清楚,我可不喜歡這般一直不明不白的。”
所以很快的,二人又乖乖的坐回原地,繼續探討後麵的事。
“說吧,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我不是蘇瑾的?”
“一開始,你們的性格、習慣、愛好、待人處事,所有的一切,都截然不同,而且我是看著蘇瑾死的,可沒幾天又活了,所以在那個時候我就猜到了,你不是他”這一個回答讓蘇錦十分自閉,自己辛辛苦苦地演了那麼久,都算怎麼回事啊。
“那,你到底是什麼時候”
淩雨薇抬眸看了少年一眼,她知道,蘇錦是在問自己什麼時候看上他的。
故而繼續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繼續幽幽開口:“在你被逼婚的那一日,啊錦,你那時候的表現真的太亮眼了”
“你給我停!停停停!!!”蘇錦感到頭疼,第一,他挺不願回憶當初那破落的一幕,第二,這女人太誇張了,他自覺挺普通的,能有多亮眼啊?
然而女人此時已經再一次湊了上來,直接將他的一雙小手緊緊握住,看對方的樣子,似乎沒說謊,淩雨薇應是真覺自己那一日的表現十分亮眼
蘇錦其實還是有點無法同頻這件事,不過時間線以及理論勉強說得過去,畢竟這仙鄉世界同樣鼓吹男子無才便是德,可當淩雨薇說自己是“一見鐘情”的時候,他是真覺得這娘們絕對在鬼扯。
“一見鐘情??你的一見鐘情都是謀算?都是脅迫嗎?實在話,認識那麼久,我感覺你聰明才智大半都落在如何將我騙去床上了。”
結果他又被對方給摟住了:“阿錦,彆生氣,以後我會把所有的聰明才智都用在你身上的。”
“啊?不,你聽不懂人話啊,你怎麼看出來,我希望你繼續算計我嗎?我的意思是讓你真誠,真誠一點懂嗎??”可說著說著他又感覺不太對,隻能嘟囔著揭過了這一個話題。
後麵事情,雖然比蘇錦想象的更惡劣,但終究主脈絡沒猜錯,因此事件的梳理也比較順暢,首先是自己的“身子”這件事,當日的八峰的長老以及掌門曦月仙子均知曉。
這部分和蘇錦自己分析猜測的結果大差不差。
逼婚的目標就兩個點:一個是瑤月峰,而另一個就是控製住他這個未成品。
畢竟沒有了熬藥的人,昔日光風霽月六朝粉黛的蘇親傳,很快就會因為斷藥而淪為一個隻懂得終日求歡的瘋漢。這種事,落在閨房內可能是樂趣,但若讓外人知曉了,絕對是驚世駭俗的家醜。
至於他昏厥後的部分,淩雨薇也隻是將自己曉得如何調配“鳳胎秘藥”這件事說了出來而已。
畢竟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隻要有了傳人,那昔日的生意就可以繼續,至於這個人是不是姓蘇,壓根不重要。
“所以,掌門以及其他峰主長老就這樣默認了?”
“嗯,她們拒絕不了,畢竟你還沒到22,還不是真正的鳳胎之鼎,即便強勢予奪效果也好不到哪裡,我放棄了瑤月峰後,她們也就同意把你讓給了我”
蘇錦聽後心情特複雜,好家夥,原來自己在門內已經被賣過一回了。
“那地牢呢??你看到我之後,準備的??”
“不,羽霧山是蘇長老的老巢,宗門之中也有好幾個高層知曉,那個房舍是試驗品的交割中轉站,所以下麵會有一個地牢,不過我很慶幸那裡有一個地牢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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