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淩雨薇每一次都以劍道示人,又或許是她的禦劍之術太過於耀眼,故而大多數人都沒注意到,她除了是一個很了不得的劍修外,還是一個十分厲害的丹師、蠱師、以及陣師。
淩雨薇修的是劍道,出手就是成千上百的飛劍,但似乎很多人都忽略了一點,淩雨薇的飛劍並非胡砍亂劈,而是組成劍陣禦敵,正如一直以來,蘇錦的鳳藥蓮子粥均是大師所姐親手熬製的,大多數隻知曉淩雨薇會熬藥粥,卻未懷疑她的丹藥水平高低。
更彆提,會聯想到毒醫想通,從丹醫的層麵朝蠱毒的方麵考究了。
可實際上,淩雨薇隻是手段不顯,可她在丹、毒、藥、蠱,等方麵的造詣卻是極不了得的,畢竟這原本就是那老不死的蘇家長老,安身立命的看家本領。
原本這都不是不傳之秘,可那老嫗,當年意圖對淩雨薇進行奪舍,最終不但失敗彌散,萬劫不複,甚還將畢生的所學都留在的對方的腦中
這才導致,淩雨薇平白多出那麼多丹、毒、藥、蠱,方麵的知識,再加上她幾輩子以來的的沉澱,其中手段便是當年的蘇家長老也望塵莫及了。
蘇錦被淩雨薇賴了許久後,終是硬著頭皮到灶房之中忙碌去了。
因為病嬌說要吃肉,他便去給她去燉起了肉食。
淩雨薇有點兒鬱悶,這小男人明明知道“這肉非彼肉”你卻偏偏上火房給燉起了肉食,真是氣煞人了,你看我這樣子,向是喜歡熟肉的人嗎?我喜歡新鮮的,會喊會叫的生肉好不好?
不過淩雨薇她也不著急。
相處這麼久了,這小男人的扭捏自己又不是不知,可他又何時能逃脫得了自己的手掌心?他再如何抗拒無非就是增加些夫妻情趣罷了。
如今左右無事,她蓮步輕移,修長的雙腿交疊,身體微微後仰,單手托著自己那如錐一般的下巴,以一副慵懶肆意的模樣兒,臥靠在美人榻上,笑盈盈地等著為自己忙碌的人兒。
蘇錦哪裡不知道女人的心計?但若是平日,他從了也就從了,又不是第一次這樣,躲得過初一也逃不過十五,他總歸是賴不掉的。
淩雨薇是真說了就做得出來。就如她所說的那樣,“他的一切都是她的,不管是人亦或是靈魂,統統都是這女人的”
沒錯,全部都是她的,所以作為彆人的所有物,他是被這女人看得死死的。
這讓蘇錦很頭疼,真的頭疼,被這麼一個病嬌惦記上了,撇開她吧,自己做不到也舍不得,任由她吧,自己還真挺受罪的。
彆的不說,光是體力自己就支撐不起,算了,還是那一句,想太多無異議,奈何自己也逐漸喜歡上了這混蛋,說到底自己也不是完全無辜。
一頓忙碌後,他先是清洗了餐桌碗筷,又切了蘿卜,後腿以及五花,下了蔥薑醬油煎炒,後才用砂鍋小火熬燉,足足忙乎近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有陣陣的肉香從灶房內溢了出來。
或許是聞到了香味,又或許是想到了肉,美人榻上的那一抹凹凸有致的婀娜身軀,發出了嬌柔嫵媚的呼喚:“阿錦,肉究竟好了沒?我都餓了,你可得負責把我喂飽了才行。”
聞言後,蘇錦黑著臉,從灶上端出來一小鍋燉肉,用幾乎可以說是刀人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嫵媚動人卻又肆意散漫的女人,就氣不打一處來!!
“差不多就得了,吃吃吃,吃不死你!!還有看看你現在衣著打扮能不能端莊一些?”
“切,我又不是你男人家家,怕什麼??”
蘇錦扶額,他不想與之爭辯,他隻匆匆留下了一句:“不雅!”後就要打算轉身走人。
然而就在他欲要轉身離去取碗筷之時,他已經被身後的女人給直接圈了回去。
“阿錦,平日都是我喂你吃的,所以今天我也要你喂我,這樣才公平”
“喂,什麼叫這才公平,又不是我非嚷著讓你天天喂食的好吧,不給我動碗筷,非要喂我吃喝的,那是你的興趣好吧?”
蘇錦有些惱意地回首看向那女人,還沒怎麼開口就被對方給禁錮在懷中:“如果夫君不打算喂娘子,那作為你的妻主就隻能自己討食了。”
說起這個蘇錦都有點兒不平衡,還娘子,還妻主呢?
在這個關係顛倒的世界,自己也算是無名無分地跟了這女人了,當即哼哼:“嗬嗬,你要對我擺妻主的架子是吧?可以啊,請問三書六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妻主大人可打算什麼時候補給我??你要真能做到,我自然會乖乖的——嗚嗯嗯”
本是打算發泄幾句卻被對方給用嘴堵了回去。
直至他腔中的空氣耗儘才鬆開。
與此同時,蘇錦的耳邊也傳來了淩雨薇的耳磨之語:“誰說沒有的?你我同拜一師,我乃你的大師姐,所謂長姐為母,我命你嫁我,你看是不是父母之命?”
“屁啊,哪有這樣亂來的?老媽子、老姐、新娘子、都讓你一個人給包圓了,要不,新郎也彆找我了,你自己一個人演全場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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